紐約,這個人口近三千萬的超級大城市,當這座城市出現或者是少了某個人的話就像是大海裏多了或少了一滴水一樣,這事不會掀起任何波瀾的。
但是對於生活在這座城市的人來,人生中多一個或者是少了某個人的話卻總會在人生中反覆驚濤駭浪。
“到了。”勞拉穿著牛仔褲牛仔衣,齊肩短發被隨意的用著一根橡皮筋紮在腦後,兩縷稍長的頭發掛在耳邊,她嚼著泡泡糖吹著泡泡看著大衛。
大衛最近幾年都是在昆侖學習,對他爸爸則是編了一個他在中國留學的謊言。當然,這也不能全算是謊言。因為大衛確實是在中國昆侖武校學習來著,而且還是能拿獎學金的那種。
對於隻是一個普通工人的老爹來,自己的兒子能去外國留學,而且還能拿獎學金,這本就是一件值得誇耀的事情了。至於去哪兒留學那就不重要了。即便是兒子一年隻能回來一次,平時隻能打電話和網絡聯係,但這也夠了。
這一次雷公特別批準了大衛的假期,要求他要是追不到女朋友就不許回來。按照雷公的法:昆侖沒有那麼沒種的弟子,不敢愛不敢恨的人不配成為昆侖武者!
是啊,本來也是如此。習武之人想要取得足夠高的成就,那麼就要有一個豁達的心,不能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裏。愛了就愛了,散了就散了,這才是武者的風範。失敗了也比不敢開口強。
被雷公趕出昆侖之後,大衛在山下徘徊了半個時然後給勞拉發了個消息,自己要回紐約。而他剛從超級高鐵站出來就看見了勞拉依著她的賽車在外麵等候。那是一台全紅色的杜卡迪反重力仿賽摩托。車重兩百公斤,馬力二百七十匹,陸地行駛最大時速四百公裏每時,反重力低空飛行最大時速六百七十公裏每時。零百加速兩秒。
勞拉現在的個頭不矮,她有一米七八的身高,比明迪要高上好幾厘米。身材高挑纖細,穿著緊身牛仔長褲和黑色馬丁靴的勞拉站在紅色仿賽摩托旁邊太吸引眼球了。這女孩太酷了,上挑的眉毛,話時偶爾露出的虎牙,淩厲有神的眼睛。任何見過勞拉的人都會在第一印象中覺得這個女孩是個超酷的狂野女孩。
她走到大衛的身邊:“你的行李呢?”
“哦,都在這!”大衛指了指自己身後背著的一個背包,看上去最多裝兩件衣服的大。這是他被雷公趕出門之後,雷公從昆侖山上丟下來的。是他的內衣褲和襪子什麼的的。
勞拉上下打量了一下大衛,大衛的打扮可是有點糟糕,不,有點糟糕簡直就是在誇獎他。實際上大衛的打扮非常糟糕!大衛的審美一直都不怎樣,從他可以買一件醜到爆炸的連體潛水衣當自己的超級英雄製服這一點上就能看得出來。但凡有點審美品位的人都不會買那個,至少也要從淘寶上買一套夜行者的s服然後改裝一下,或者是幹脆買件刺客信條的s服也比那潛水服帥多了。
而大衛糟糕的審美品位延續到了他現在的打扮,他的發型還是沒有改進,和十五歲的時候一樣淩亂的和鳥窩一樣的發型。身上穿著藍綠色格子相間的襯衫,下身是一條細到發白而且非常寬鬆的牛仔褲(實際上寬鬆的簡直就像是肥佬褲了)。而大衛的腳上還穿著一雙匡威的白色板鞋,這鞋子大概是勞拉覺得唯一能順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