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記住了,對了白沙,你怎麼會在眠城的,而且,怎麼一眼就認出我了……”
鬱暖言帶著麵具,而且自己現在的裝束和當時在海邊時候的裝束可完全不一樣啊,白沙竟然還能認得出,夠厲害的。
白沙淡然一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這不,剛處理完,朋友就帶我來這裏放鬆了,他父親是這裏的大股東,至於怎麼認出你吧,我說是感覺你信不信……”
“感覺?”肯定不信。鬱暖言抿了抿唇,“上次沒有機會吃上你們店的海鮮,下次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了……”
兩個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白沙見鬱暖言總有些心不在焉,淡淡一笑,“鬱小姐,你現在還和那位陸先生在一起麼?”
不知道為什麼,問出這句話,白沙自己都覺得有點苦味參雜其中,鬱暖言頓了頓,有點尷尬的點了點頭,“那個……舞會好像要開始了,我們進去吧!”
鬱暖言轉身,深呼一口氣,便朝著舞場走去,白沙跟上,舞會馬上就要開始,所有人都在尋找著自己的舞伴,蘇子月已經和一個帥氣的男人擁在一起跳了起來,鬱暖言朝著四周看了看,竟然沒有看到陸宸東和柯均岩,不由得好奇。
“怎麼?陸先生沒來麼?”白沙問道。
鬱暖言微微皺眉,不甘心的再次掃了一眼四周,按說陸宸東高大英俊,站在哪裏都是晃眼的,怎麼這會子就是不見人,心裏不由得有些焦急。
音樂聲已經響起來,周圍的人都開始沉浸在這美好的旋律中慢慢起舞,可是陸宸東依然不見蹤影。
“那個……鬱小姐,要不我請你先跳一支吧!”白沙說著,聲音有點局促。
鬱暖言本來想拒絕,可還沒說出口,肩頭就被人撞了一下,身子一飄就整個的跌進了白沙的懷抱裏。
“鬱小姐,你沒事吧!”白沙連忙問道,眉眼之中是克製不住的擔憂。
剛才撞到她的人顯然是喝醉了,鬱暖言臉對方的樣子都沒看清,隻覺得肩胄骨有點疼,聽見白沙的問話,她搖了搖頭,待要說出什麼話,手臂被人緊緊一拉,原本就有些疼的肩胄頓時傳來一陣刺痛,緊接著鬱暖言便跌入一個寬厚的懷抱。
“我的女人有沒有事,輪不到你來關心!”陸宸東帶著絲絲冷意的聲音悠悠過耳,鬱暖言心裏一緊,忍著肩頭的疼痛忙對陸宸東道,“陸先生,你誤會了,他是白沙,我們……”
“你給我閉嘴!”陸宸東緊抿著嘴唇,麵具下的幽深的眸子裏透露出絲絲的怒意,愣是將鬱暖言想說的話全部給逼了回去。
“陸先生,是我……”白沙摘掉麵具,見自己給鬱暖言添了這麼多麻煩自然是有些過意不去,尤其是看見鬱暖言那緊咬著嘴唇忍著疼痛的樣子,他的心裏竟然有些微微的疼,“陸先生,鬱小姐被你扯疼了,你鬆開吧!”
陸宸東看著眼前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大腦快速的收拾了一下,有點兒印象,可是卻又不敢確定,一個海鮮店的夥計此時此刻衣著光鮮的站在自己麵前,論是誰都不敢相信吧。
“我鬆開不鬆開似乎和你沒什麼關係吧,難不成你心疼了?”陸宸東嘴角噙著笑意,心裏卻是著實的生氣,見不得別的男人對她好,更見不得她趁著自己不在馬上就和別的男人廝混在一起。
“陸先生,你亂說什麼,我剛才隻是被人撞到了,是白沙扶了我一下我才沒摔倒!”鬱暖言實在看不下去了,忙解釋的。
陸宸東是一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他的東西和女人一向不準任何人碰,鬱暖言和他在一起那麼久,多少也有些了解。
“小白嗎,怎麼了?咦?這不是陸少麼?真是好巧啊!”正當三個人對峙之時,突然一個男子的聲音悠悠傳來,陸宸東眯縫了一下眼睛,而對方已經禮貌的摘下了麵具,陸宸東抿唇一笑,“我當是誰,原來是木少,真是好巧!”言畢,視線淡淡的掃過白沙,眼中的挑釁意味可見一斑。
柃木有些摸不著頭腦,但看了看周圍這情致,心想多半是他這個小老弟把了自己不該把的女人了,忙笑道,“陸少,你看,這其中是不是有點兒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