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我看你是想多了,男人應酬的時候,都是一大幫人在一塊,偶爾沾上一點女人香水也是很正常的,而且見那個孟非的時候,我可是就在你旁邊,如果她用的香水味道很特別我一定聞得出來,你真是想多了,陳鵬對你那麼好,你該相信他!”
“話是這麼說,所以我才沒有去質問他啊,我想著他起碼該主動跟我解釋一下吧,但是你看啊,連個解釋都沒有,算個什麼事啊!”秦疏影說著,氣鼓鼓的嘟起嘴巴,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鬱暖言微微歎了口氣,“影子,你今年才二十歲,陳鵬已經二十六了,他比你我年長,有些事情比我們懂得多,他不是孩子,不會一味任性,更不會不知分寸,他對你的好,都是你能感覺到的,男人願意寵你愛你,就說明他真的在乎你,其他事情,你還是別瞎想了!能夠遇到陳鵬,我要是你,早就偷笑了!”
秦疏影原本還想用葛旭調侃幾句,但是想起今天在醫院聽到的那些話,不由得抿了抿唇,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說。
一連幾天的考試,都還算順利,鬱暖言的心情完全不在考試上,不過還在題目都還不算難,過關應該事不成問題的,其他的,她也不想在想。
打了個電話回老家,和鬱母絮叨了一會兒,鬱母還不知道鬱暖言和葛旭的事情,但是卻是知道鬱暖言有個對她很少的學長叫葛旭,自然也是知道秦疏影的。
之所以告訴鬱母這些,是想讓她對自己放心,從小到大,鬱暖言幾乎沒有離開過鬱母,若不是一年錢自己私自跑到眠城來找馮家亮,一切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鬱母的身體還是很不好,加上又思念鬱暖言,所以讓鬱暖言更是不放心。
鬱暖言真的很想馬上畢業,然後掙錢將母親接到眠城來,讓母親住大房子,讓母親去醫院找最好的醫生治病,可是現在的她,怎麼可能有那個能力!
若是沒有陌星兒,陸宸東,葛旭以及秦疏影,自己恐怕早就無法在眠城立足了吧!
陸宸東,想起陸宸東,鬱暖言的心裏又是一陣百味雜陳,那晚的電話,雖然都是意料之中的,卻還是讓她有些微微的在意。
即使是現在想起來,依然是心有餘悸,抿了抿唇,她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空,一陣冷風吹來,又下雪了,雪片紛紛揚揚,多麼美麗的景象,鬱暖言看著這些飄雪,微微抿唇,想要對著天空扯出一抹笑意,最終的笑意,連她自己都覺得蒼白。
今天難得考完試了,陳鵬帶著秦疏影去浪漫去了,兩個人明天就會出發去陳鵬家,多麼好,家,一個歸宿一樣的地方,承載無數遊蕩靈魂的地方。
“嘿,看到了沒?就是那個妞兒,前幾天害的兄弟幾個被兩個毛頭小子打了一頓,就是她!”
鬱暖言正在路上走著,突然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鬱暖言微微皺了皺眉,抬起頭來,便看到前麵幾個人正朝著她慢慢的走來,鬱暖言一眼就認出來走在前麵的就是那晚那個扇了自己一巴掌的男人。
鬱暖言心裏一緊,接著轉過身拔腿就朝著背後跑去,男人見狀,冷哼一聲道,“想跑?沒那麼容易,兄弟們,把那個妞兒給我抓住,咱們報仇的機會來了!”
幾個人邪笑一聲的就朝著鬱暖言追了過來,那個叫做“二子”的鬱暖言真的懷疑他在做流氓前是不是跑步運動員出生,沒幾步就把她抓住了,“放手,混蛋!”鬱暖言大叫著掙紮,但是沒有絲毫的用處!
“嘿,妞兒,我看今天誰還能來救你!今天大爺我就讓你知道,有些賬,遲早都要還的!”說著,鹹豬手就在鬱暖言白皙圓潤的下巴上摸了一下。
鬱暖言險惡的“呸——”了一口唾沫在男人臉上,男人一怔,接著一個巴掌就朝著鬱暖言打了下來,鬱暖言好不容易消腫的臉上再次出現了一個紅色的手印,整個頭都被打得偏過去,眼淚都要流下來,男人低低罵了一聲,伸手抹了一把臉怒吼道,“臭娘們,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大爺我一會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兄弟們,帶上她,我們走!”
“你們要帶她走,是不是該問問我同意不同意?”
男人正想走,突然一個冷冷的男子聲音傳來,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愣,隨即便看到穿著一身深灰色風衣,戴著墨鏡站在他們身後的俊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