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她是多麼的可笑,多麼的可笑啊!
被蘇子陽攬著的陸宸東眼神微微的眯了眯,看向蘇子陽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狡黠和輕浮,“怎麼?子陽,你這是幹什麼?”
蘇子陽表情沉靜,麵色淡然,低聲回道,“我在幹什麼,你心裏清楚!陸少,別忘了你答應過什麼,別讓我瞧不起你!”
“嗬。”陸宸東冷哼一聲,“瞧不起我?就憑你,你配麼?”
蘇子陽對他的挑釁不以為意,反而麵色如常的道,“如果我說,想衝出去的人不止你一個人,你會怎麼想?如果我說,我正好缺少了一個衝出去的理由,而你衝出去會恰好給我一個理由,你又會怎麼想?陸少,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後一次!”
蘇子陽的聲音不大,可能現場的每個人都聽見,其他的人可能有些摸不著頭腦,可是柯均岩和紅月卻是了解的。
原來蘇子陽也喜歡鬱暖言,紅月冷笑,鬱暖言就那麼好,讓這一個個優秀的男人都為她迷了心魂?!
陸宸東抿了抿唇,手心裏還有粘稠的血液從他緊握的指縫裏慢慢的流了出來,地攤上已經滴了紅色的血跡,氤氳成暗黑色,突兀的醜陋。
陸宸東,想不到你有一天也會被威脅,而且威脅你的那個人竟然是你最好的兄弟,很可笑吧,真的很可笑吧!
陸宸東不禁微微失笑,都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蘇子陽和他這麼多年,比起一個鬱暖言自然分量要重的多,他想他此時此刻的氣憤,隻是覺得那個狐狸精這麼快就被別人染指心裏不甘罷了!
沒錯,一定是這樣,這個女人是他所丟棄的,不想在與之糾纏的,愛情在他眼裏算個什麼東西,嗬,不值一提!
他伸出那隻幹淨的手,在蘇子陽的肩頭重重的拍了下,低聲笑道,“子陽啊,你緊張什麼,我隻是想去洗手間清理清理傷口罷了!你要陪我一起去麼?”
蘇子陽的身子微微頓了頓,看了看他血紅的右手,抿了抿唇,微微點了點頭,隨即看柯均岩道,“阿岩,問老板要點藥酒和紗布,你也過來!”
柯均岩傻傻“哦”了一聲,三個人便在眾人的好奇目光中出了包廂的門。
不到十分鍾,三個人便勾肩搭背的回了包廂,狀似柯均岩說了一個什麼笑話,引得另外的兩個人“哈哈”大笑,包廂裏等待的眾人原本都是提著一顆心不敢動不敢說的,一見這情狀,馬上鬆了一口氣,待幾個人坐下,包廂裏的氣氛立馬融洽熱鬧了起來。
陸宸東一坐下就一把攬過紅月的腰肢,紅月的整個身子就輕盈的靠了過去,麵上紅潤的一片,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其他。
陸宸東看了紅月裙子上的一灘血跡,微微皺了皺眉,一手捏過紅月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就印上了一個吻,低聲笑道,“寶貝兒,待會本少爺帶你去買衣服可好?”
旁邊的人聽見陸宸東如是說,馬上哄笑道,“哎,紅月小姐,你可得小心點兒啊,陸少這個人有個癖好,就是喜歡看女人脫衣服,哈哈!”
紅月被這麼調笑著,心裏愈發的難堪,臉上也是愈加的紅潤,隻能將求助的眼睛投給陸宸東,不料陸宸東隻是攬著她的腰肢笑道,“哎,莫少這麼說可不是不對,我陸少那裏喜歡看女人脫衣服了,倒是莫少你,應該比較喜歡看男人脫衣服吧……”
“那個……”莫少被陸宸東這麼一說,麵上一紅,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這個莫少長相一般,也是風流場上玩慣了的,隻是他玩的和別人不太一樣,他一般去的都是專門同性戀的酒吧,玩的都是重口味的,和陸宸東自然是不同的。
紅月原本失望的眼裏閃過一道亮光,果真陸宸東還是護著她的,雖然因著知道了這個莫少原來是喜歡男人覺得有點兒害羞,可是心底的那一蓬微弱的暖流卻也沒有消泯。
“紅月,去,陪莫少喝一杯!”紅月正低頭感激之餘,陸宸東戲謔的聲音再次傳來,紅月的身子微微一怔,不可置信的看向陸宸東,讓她陪莫少喝酒,為什麼?!
紅月咬了咬唇,見陸宸東並沒有絲毫改變的心事,抿了抿唇,視線投向莫少,莫少也是吃了一驚,忙著端起酒杯,對著紅月道,“使不得,使不得,不用紅月小姐陪,這一杯,我先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