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千米堅持住。”遊超依舊在湖底繼續進行著體力的極限訓練,經過上次與塔克的交手看來,少年意識到了他還是不夠強大,所以回到草原世界之後,麵對每一次的訓練都會全力以赴。
看到老頭的確是走離了茅草屋旁,郭痕這才安心的脫下衣服下湖去,通過湖麵的倒影看到自己滿臉全是黑色的灰時,郭痕一臉的抱怨之色,嘟著小嘴怒道,“怎麼搞的嘛,弄得人家臉這麼黑,真是白救你了。”前者聲音變得輕細了很多,猶如出水的芙蓉一般清新無雜,絲毫沒有了在與老者說話時的那般粗聲。
細看會發現還有他那臉上也沒有了那道猙獰的刀疤了,有的隻是白皙的肌膚與吹彈可破的臉頰,由於正在忙著擦臉的她並沒有注意到前方的湖麵開始泛起了輕輕地漣漪。
三分鍾後。
‘嘩’一個頭在郭痕前方一米處的湖中抬了出來。
瞬間兩人兩眼相對,郭痕眼中出現的是一個莫約十六、七歲左右的一個少年,少年滿頭烏黑的頭發,皮膚呈小麥色、臉頰輪廓分明,雖然不算帥屬於中上等層次,但是給人一種安全感一種可以依靠的感覺。
但在少年遊超的眼中隻看到了白花花的一片,白花花的一片,大多數時間都在這草原世界內的遊超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他下麵已經撐起了一頂小帳篷。
下一刻隨之迎來的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尖叫。
“啊啊啊~~淫賊!”一聲大叫從郭痕口中爆發出來那聲音,驚天動地而且充滿了的怒意。
尖叫過後“啪”一巴掌落在了遊超的右臉之上,後者瞬間就被扇進了湖中,前者趁機跳上了岸邊穿起了衣服。
可被扇進湖中的遊超動也不動,一臉的癡醉之色,就這麼隨著身體往下沉,雖然身體上沒有動,但他腦海中已經形成了一副畫,一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畫,美到沉下去都忘了遊上來了。
而遠處的一座小山坡,老者正斜躺在山坡之上,手中的酒葫蘆中的美酒不斷的往嘴裏灌,喝著酒看著前方漫山遍野的蒲公英,眼中滿是追憶,嘴裏還不停念叨著:“蒲公英又開了,可你卻已經不在我的身旁,陪我一起看漫天的飄絮了。”
“‘琪兒’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你,真的好想。”話到此處,老者看向了上方的天空,眼角處留下了兩行熱淚。
就在老者還在追憶之時,“啊啊啊。”的尖叫之聲將他從幻想中拉了出來,隨後又聽到了‘淫賊’二字,老者心中便知壞大事了,這秘境中除了自己便隻有遊超與郭痕了,他自己知道郭痕是什麼人,可遊超並不知道啊,而且從剛剛尖叫聲音聽出了那分明是女聲。
還有郭痕正在洗澡老者是知道的所以才沒敢靠近小茅屋,本想讓郭痕好好洗個澡將身上的煙灰與煙味去掉,可他還是算漏了遊超的極限體能訓練本就是在湖中進行的啊,一般都從另一頭遊到小茅屋這頭,這樣的話肯定會撞上正在洗澡的郭痕啊。
說時遲那是快,老者瞬間一個健步便衝了出去,千米距離數秒便到了,到了湖邊隻見一身紫衣的郭痕站在岸邊,怒望著前方湖下。
老者剛趕到,望著前方就隻有郭痕一人,旋即趕忙問道,“人呢?”
“下麵呢!”郭痕撇了撇嘴指向湖麵。
“啊,這麼久還沒上來,那還不憋死啊。”聞言,老者的臉角抽了抽便跳下湖去了,數秒後才拖著渾身濕淋淋的遊超便上了岸。
看到少年上來時眼睛還睜得圓大圓大的,好像是看到了什麼美好的東西一樣,郭痕便氣不打一處來,躲了躲腳,轉頭語氣不和向老者問道,“老頭,我遊大哥呢,我跟他說幾句就走。”
聽到這老者輕‘咦’一聲,表情古怪問道:“你沒見過小遊的相貌?那名字呢。”
“相貌沒見過,名字也沒聽過遊大哥不告訴我,他說這是秘密,老頭你要是知道的話就告訴我唄,反正你都說你是遊大哥的師傅了嘛。”她當然聽得出老者口中的小遊,正是遊俠遊大哥,旋即衝老者挑了挑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