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見到藍錦時,發現藍錦如同木偶一般,毫無生機。可他們沒空管那沒多,現在隻想知道是誰害了玲瓏。
水寒冽來到藍錦麵前說:“將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但藍錦仿若沒聽見一般,毫無動作。就在他們要不難煩的時候,藍錦抬起眼皮看了他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這一下子激起了眼前這三隻受傷的“狼”的怒火,水寒冽一把拽起藍錦吼道:“你那是什麼眼神,要不是看在你是妹妹貼身侍女的份上,還有瓏兒最後的托付,就憑你沒保護好瓏兒這一條你就該是一具屍體了。”
是啊,藍錦心理清楚,她昏迷時的一切她都知道,從小姐救了她到給她上藥,將她放入一個莫名的空間,和最後的將她拋出,她都有感覺,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就是睜不開眼啊。又想到小姐生死關頭還在為她著想,心就又揪了起來,她的小姐,她一直疼著愛著的小姐,就這樣死了,淚水順著藍錦的臉滑落,但她仰起頭努力的讓她流回去,她知道小姐不喜歡看到她落淚,可是淚水卻不聽話的越來越多,就讓她再任性一次吧。可是,怎麼能就自己一個人痛呢。
藍錦流淚的臉上扯出一抹瘋狂的笑容:“是啊,我是該死,我該去陪著小姐,可是,你們有什麼資格來說我。嗬嗬,一個離家十年多,一個走了八年了,另一個也在三年前閉關,你們有誰關心過小姐的死活。”
水寒冽皺眉說道:“在水家,有誰敢對玲瓏這個水家小公主不好,這不是……”忽然他想到昨晚的一切,“難道瓏兒一直過的不好?”說到這裏,水家三人組的臉色都難看起來。
“哈哈哈”藍錦淒厲的笑聲讓老家主等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們不由想到難道玲瓏這些年來過得真的不是很好,看來水家真的該大清洗了。隻是他們遠遠沒想到水玲瓏過得是什麼日子。
這是藍錦無畏的指著水寒冽:“小公主?真虧我們的家主說的出口,這是我從出生到現在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哈哈哈。”如果忽略那笑聲中的悲痛,也許真讓以為是多好笑的事呢。再三的嘲諷激起了水寒冽的怒火:“你……”
藍錦沒有給他發作的機會,腳步漂浮的並倔強的向外走去,“哼,各位大人,就隨我去那所謂公主的住所吧,但願去了之後你們還可以說出這番話。”
水寒冽雖氣,但目前最想知道的是瓏兒的事,於是壓下怒火,跟著走了出去。
走了好一會,是越走越偏僻,老家主他們心中鬱悶極了,瓏兒怎麼會住的這般偏遠,想著,老家主和水冷晨一致的瞪著現任家主水冷寒,希望他給個說法,而水冷寒這邊臉色也是陰沉的要命,這些人竟然趁他閉關,來個陽奉陰違。沒辦法,他隻能頂著父親和弟弟那殺死人般的目光,縮著脖子。看得老家主和水冷晨一陣咬牙切齒。
終於,她們來到了一個破敗的幾乎不能稱之為院子的地方停下,老家主他們看著眼前這與乞丐窩有的一拚的院子,他們真不知道水府還有如此破敗不堪的院子。老家主壓下心中的不好的感覺,向著藍錦問道:“錦丫頭啊,你帶我們到這廢棄的院子幹嘛啊?”
藍錦壓下心中無限悲涼:“這不就是水家公主的宮殿嗎,各位請到裏麵參觀吧。”藍錦說完也不理如遭雷擊的三人,邁步進入這和小姐住了三年的地方,淚不自覺的向外湧出,她多麼希望小姐能像往常一樣小小的身子縮在門邊等著她啊,想到小姐,一股無邊的恨從心中湧出。驚醒呆愣中的老家主三人,他們衝進房間,多麼希望一起是假的,是藍錦騙他們的。
可是現實總是殘酷的,他們一進到屋裏就知道這裏是有人住的,而這個人就是他們的外孫女(外甥女),因為房裏那血跡斑斑的床頭邊,放著一隻水月兒十歲時老家主送他的生日禮物——偃月流蘇,隻是,偃月本是金色的現在為什麼變為暗紅色了。正當老家主他們愣住是,藍錦走過去,拿起偃月輕輕地撫摸著,喃喃道:“你們知道嗎,這是瓏兒小姐的寶貝,小姐叫它蘇兒。”
“每天小姐挨了打回來之後,就一個人偷偷拿著流蘇喃喃自語,告訴蘇兒說她會堅強,說她總有一天會找到父母,說她不能讓我擔心,然後就將自己和她視為小夥伴的蘇兒洗幹淨。為了不讓我擔心,小姐每次都會小心的護住臉,可任然會弄傷臉,那時小姐就傻笑著說是不小心摔了或說是不小心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