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你站的地方就是我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大本營。”
我腦中一直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羅斯柴爾德家族,羅斯柴爾德家族。這個顯赫的不可一世的家族抓我來到底是什麼原因?
我不認為我有什麼資格能夠被羅斯柴爾德家族相中並綁架。雖說我家在中國也勉強算是高幹吧,但是跟羅斯柴爾德家族這種世界級別的權貴根本不可能相提並論,有所交集。
我穩住心情,既然我自己想,也想不出答案,不如就問眼前的男人好了。既然提起我,他這麼生氣,那他肯定知道原因。說不定很有可能就是他下令綁架我的。
深呼一口氣,我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鬆手,再緊緊抓住,再鬆手。終於,我覺得自己的聲音不在顫抖,我才開口:“羅斯柴爾德家族?這個顯赫的家族跟我有什麼聯係麼?我不認為我有什麼資格值得羅斯柴爾德家族這樣對待我。”
男人坐在沙發上看著我。明明是他仰視我,但是我卻感覺是我在仰視他,他俯視我。男人右手放在膝蓋上,左手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敲著。
“你還不承認?難道你認為我會抓錯人?”男人嗤笑。
我點頭,特平靜的說:“我不認為無敵的羅斯柴爾德家族會抓錯人。”想了想我繼續說:“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情報網甚至比美國FBI還要周全。”
男人聽了我的話,紳士的微微點頭,“謝謝您的讚揚。不過……”把玩著自己的手指,男人抬起頭看著我,眼中閃過危險地光芒:“不過你犯的錯不可原諒。”
什麼?我犯錯?還不可原諒?我忍不住笑了,笑得特張狂特不羈,我不屑的說:“笑話!我犯什麼錯了?再說了,即使我真的犯錯了,需要你原諒麽?”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哼!開完笑。你一聲不吭的把我擄到這地方,先是給了我一巴掌,然後又說我犯錯了。還不可原諒?真是笑話!
男人被我的笑和語氣激怒了,一把拽過我。男人將我推到沙發上,壓在我身上。手附到我的臉上,手指一下一下的劃過我的臉,語氣危險的說:“恭喜你。你成功的將我惹怒了。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我生氣了。很生氣。”
我翻了個白眼,“你生氣了,管我什麼事?我也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如果你再保持這個姿勢的話我不會放過你。”
離得這麼近,男人的呼出來的氣打在我的臉上。除了我爹跟許濤,我從來沒有跟哪個男人離得這麼近。隔著手套,我還是能感受到男人手指的溫度。男人身上特有的雄性氣味刺激著我的鼻子。我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男人被我的話逗笑了,“哦?”男人挑了挑眉,“是麼?看來你是真的準備跟我裝傻裝下去了。”
男人挑眉的樣子真的很帥。額。都什麼時候我還犯花癡?!丫的,鄙視自己一下。我伸手擋在胸前,防止男人進一步的和我接觸。
“哈。你在跟我開玩笑麽?我什麼都不知道就被你抓到這裏,你一句話不說上來就是一巴掌。現在又非說我裝什麼傻。”我嗤笑,“你倒是跟我說說,我到底做了什麼萬惡不赦的壞事。讓你這麼恨我?對了,還有那什麼羅斯柴爾德家族。”
丫的!老娘被打了一棍子,醒來又被你扇了一巴掌,現在還要被你壓到身子底下,硬要我承認什麼錯誤。我靠!真當姑奶奶我好欺負不是?去打聽打聽,從來隻有我高勝美欺負別人的份兒,哪兒有別人欺負我的份兒。
羅斯柴爾德家族了不起?是了不起,可是跟我有什麼關係?又跟我犯了什麼錯有什麼關係?你不講清楚,我咋能知道。神經病!
男人終於開口說了我的‘罪行’,掐住我的脖子,男人的語氣反而平靜下來:“那我就告訴你,你到底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就是你告訴梅家我的計劃吧。”詢問的句子,敘述的語氣。
我怔住。他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計劃?我怎麼可能知道!還告訴梅家?他說的梅家應該就是梅清秋他們家族吧。我隻是告訴梅清秋讓他撤回投資美國的資金啊。還告訴梅家什麼計劃了?
我也冷靜下來,我不再害怕。語氣也特淡定的說:“我根本沒告訴梅家什麼。更何況,你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計劃我一個小小的經濟顧問怎麼可能知道。開玩笑麽?不好意思,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男人掐著我脖子的手漸漸用力,我開始喘不上氣。我試圖拉開男人的手,無奈力氣根本沒在一條水平線上。徒勞。
就在我快要呼吸困難昏過去的時候,男人放開我,從我身上起來。俯視我,冷冷的說:“既然你還是這麼執迷不悟。那麼,你就在這兒呆著。什麼時候承認了,想到了再說。在你承認之前,就不要走了。”
“咳咳咳咳咳……”摸著脖子,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男人走了,卻留下了幾個彪形大漢監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