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家因到家之後,下了車,小紅看見餘佳因的一身狼狽樣,心痛自責的說:“二小姐,您的腿怎麼了,都怪我不好,我應該想著要提醒您,讓您帶把傘的,或是我應該陪著您一塊去的。”
餘佳因拉住小紅的手,安慰她說:“小紅,你不要再自責了,這本身就不是你的錯嗎?再說我去的時候原本是一個大晴天,你又不是天神,你怎麼會料到會有這突如其來的雨呢?”
餘佳因的話剛說完,就連聲咳咳的一下,小紅連忙心疼的說:“二小姐,您沒事吧?”
餘佳因剛想回答說,自己可能是淋了雨,著涼了,沒什麼事。她這些話剛到嘴邊還沒來得及開口,不巧竟撞上了在餘家一直與她格格不入的三小姐餘佳慧,餘佳慧雖然美貌俱全,但在眾人眼中她仍不如才貌兼得聰明伶俐的餘佳因,所以餘佳慧很是嫉妒餘佳因,餘佳慧見到餘佳因一身濕淋淋的便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譏笑道:“哎呀?二姐怎麼是你呀?我剛剛還以為是哪個丫頭變成落湯雞了呢?怎麼全身上下狼狽成這樣呀?你這是幹什麼去了?”
餘佳因一臉麵色無光有些憔悴的樣子看著餘佳因想要開口回答她,還沒開口,就又大咳了一聲,餘佳慧連忙退後一步躲開餘佳因,嫌棄的捂著嘴怕自己會傳染上感冒說:“哎呀,二姐你還是先去洗個熱水燥吧?”說完便繞過餘佳因匆匆離開,餘佳慧邊走邊跟身邊的丫頭估嘍著見到餘佳因就沒好事。
徐文斌剛走進學堂庭院,就被唐玉揉從後麵叫住:“徐老師。”
徐文斌停下腳步,回頭看到一臉喜悅的唐玉揉,唐玉揉邊向前走邊說;“你去哪了,我來找您好多遍了您都不在,”
唐玉揉走近一看,徐文斌全身浸濕,又一臉心疼的說;“你這是怎麼了呀?怎麼全身都是濕的,快把衣服脫下來吧?小心著涼了。”說著唐玉柔就要幫徐文斌脫下濕衣服。
徐文斌身體本能像後退了一步,別難為情的說;“沒事這點雨沒什麼的。”
徐文斌疑問:“,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唐玉揉滿臉喜悅的眼神中閃爍著光芒,她注視著徐文斌說:“我告訴你,今天學校要招聘一批學生當老師,我報名了,而且還很順利的通過了,從明天開始,我也將是學校中的一名老師,以後我們之間再也沒有所謂地位的不等了,哈哈我真高興,你高興嗎?”
這個消息對唐玉揉來說真是個天大的好消息,但對徐文斌來說卻不是個好消息,唐玉揉一直偷偷喜歡著徐文斌,雖然沒有對徐文斌傾心述說,但她每一個癡迷的眼神從不掩飾著她對徐文斌的愛慕,徐文斌心知肚明他一直是靠著,這不平等的地位,才能沒有傷害的和唐玉揉保持著距離,現在這不平等的地位已經消失了,他在想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到底怎樣才能讓唐玉揉不受傷害的對自己死心。此時的他根本沒有在意唐玉揉是怎樣的喜悅,他整個人沉靜在自己的思想裏,神情楞在了那裏,也沒聽見唐玉揉和自己說話。
唐玉揉見徐文斌沒有反應便搖著他的胳膊喜悅的說:“怎麼了,你到底高不高興嗎?”
徐文斌從自己的思想裏走了出來,敷衍了事的微笑說:“嗯,高興,高興。”
餘佳因的房間裏亮著一盞柔柔弱弱的燈光,她獨自一人靜靜的坐在書桌前,看著她最喜愛的一本文學書籍,窗外沒有星光閃爍,也沒有月光的柔色,有的隻是和夜空一樣的漆黑,被雨水洗刷過的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安靜。
今天的餘佳因好像格外的反常,她雖然很正經的拿著那本往日愛不釋手的書籍,但不知怎麼的,她卻無法靜下心來安然的閱讀書本上的內容,她讀著讀著思想便飛出了書本跑到了另一個世界。她的心跳加快,臉上浮出淡淡的陶醉,腦海裏不禁閃出了徐文斌的影子,閃出了和徐文斌第一次在街道上的相遇,閃出了徐文斌溫文爾雅的談吐、眼神、笑容等等。她此時毫不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情。
正在餘佳因沉醉的時刻,她身後出現一個身穿富貴錦衣,麵帶微笑的老人,此人便是興隆縣縣長餘佳因之父餘霆山,餘霆山雖然在官場做了許多在其位謀其政有為善本之事,但他卻是個慈父。
餘霆山共有五個老婆,但最憐愛的便是餘佳因之母,因餘佳因的母親英年早逝,餘佳因和哥哥餘嘉良便成了餘霆山較為疼愛的子女。
餘霆山見餘佳因出神入化的發呆,便一臉慈父的站在她的身邊,安靜的看著她。
餘佳因的某根神情血管好像跳了一下,她連忙從陶醉中驚醒過來,她一看父親正站在她麵前,驚歎道:“爹,您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