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皺眉,他應該相信米婭的,可為什麼米婭懷那孩子的日期是在他倆在一起的時候,如果不是易寒他自己的,那意味著什麼,易寒不感想。
“易少……”於靜又提醒了一句,看不到易寒的表情,於靜的心裏也很沒有底。
“走吧,最好你給我的能有意義!”易寒大步走在前麵,上了車,等著於靜。於靜一笑,帶著勝券在握的自信,手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包。
咖啡廳,高級包廂裏,易寒坐在窗邊,看著高樓下的夜景,看不出心裏在想什麼。於靜坐到易寒的對麵,猶豫著應該怎麼說,雖然之前已經想好了,但真正麵對易寒,還是讓她心裏很害怕。
“說吧!我趕時間!”易寒幽幽的開口,透著疏離,眼睛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於靜一眼,隻是眼神有些散的看著窗外,易寒有一種感覺,今晚知道的事一定會讓他痛徹心扉。
“當初您很愛梅小姐,”於靜頓了下,看易寒還是沒有看她便繼續說,其實易寒心裏已經想到如果以前不是愛她入骨,怎麼會在見到她的第一眼就難自拔。
“這個是戰奇,是梅小姐從小青梅竹馬的玩伴,幼年失蹤後,梅小姐便因為他不吃不喝,直到出車禍,失憶後才恢複正常!”於靜把一張照片放到桌子上,正是戰奇的照片。
易寒慢慢轉過頭,看了眼桌子上的照片,心一顫,那個孩子和照片裏的人長得一摸一樣,易寒輕喘,沒有勇氣伸出手去仔細看照片。
於靜看見易寒的表現很是滿意,但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她見過米婭的兒子,和戰奇長得是那麼的像,這根本就是鐵一樣的證據,繼續說道,“和您在一起時,梅小姐突然恢複了記憶,想起了一切,然後和戰奇在一起,被您撞見,您~您心髒病發作,便昏了過去,差點喪命,再醒來就失去記憶了!”
易寒終於抬起頭看著於靜,認真的問道,“就這些?”易寒強忍著心髒疼痛的跳動,他自從醒來就知道自己的心髒不是很好,所以平時盡量沒有喜怒,而且四周的事也沒有什麼能讓他喜悲的,但今日,時隔五年,又讓他感覺到心痛的味道,不知道是該喜還是悲。
一遝照片被恭敬的放到桌子上,易寒拿了起來,手微微的顫抖,每一張都是米婭和戰奇的,有歡笑,有親吻,有擁抱,還有舞會上幸福的樣子,還有米婭手上那大大的鑽石戒指,為什麼?
易寒忍著狂怒,手中的照片因為憤怒而被握的褶皺,於靜偷笑,這些照片當初留下來,她就知道一定會有用處,梅米婭,現在任是你百口莫辯。
“你先回去吧!”易寒聲音異常的沙啞,放下照片依舊看向窗外,於靜不知道易寒在想什麼,猶豫一下,覺得這個時候還是離開的好,省得易寒的餘怒牽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