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聲冷笑,讓所有人都回過了神,那幾個員工看見眼前的人,都呆了一秒,才慌張的喊道,“易少!”語氣恭敬的仿佛對著天上的神名一般,畢竟他是他們的衣食父母,俸為神名也不為過,而且還是一個年少得誌的傳奇人物。
幾步遠處,一個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站在那,身體筆直,看著那柳樹下的男女,下巴繃的緊緊的,透著萬年不散的孤寂,讓看見他的人都不自覺的感覺周身冷了一分。易寒根本沒有在意身邊恭敬打招乎的人。
“易~易寒!”米婭抬起頭,就看見緊緊盯著她的米婭,帶著深深的怨念。
驚訝的又結巴了,這一早上真是太刺激了,可易寒怎麼能在這呢,在這大早上的。
慕容天看著易寒又皺起了眉毛,為什麼花店剛剛出事,他就來了,這也太巧合了,難道他一直注意著這,注意著米婭?慕容天想到這,情不自禁的握住了米婭的手,防備的看著易寒。“隻是有些不放心,來看看,沒想到真是沒讓我失望啊!”易寒撇了一眼花店,又無盡諷刺的看著站在柳樹下的他們。
“易少,對不起,花今天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您看…”米婭低著頭,剛剛聽見那幫人喚他易少,下意識的也這麼喊了,全然不知易寒一聽到易少和您這兩個生疏的詞,頓時就變了臉色,臉又冷了一分,看的四周的工作人員有種想逃的衝動,可隻能硬著頭皮挺著。
“我看的出來!但合同還在,我想在今晚宴會結束之後,我們有必要談一下賠償問題了。”易寒冷冷的說,沒有絲毫的感情,薄唇緊緊的抿在了一起,一雙漆黑深沉的眼,看著米婭和慕容天兩個人牽在一起的手,態度冷了萬分,眼神淩厲的讓米婭不自覺的想抽出手,可慕容天感覺到了米婭手的抽離,立刻死死的抓住不放,仿佛這是他最後的一條救命稻草,鬆開了就迭入萬劫不複了。
米婭感覺到有人緊緊來著她的手,才從易寒淩厲的眼神中回過神來,突然意識到自己的不對,不再掙紮,有些歉意的看向慕容天,就看見他眼裏那抹深深的脆弱,心微微的刺痛了,緊緊的抿著嘴不知道說什麼好。
易寒看著他們兩個人的樣子,和慕容天突然脆弱的眼神,突然輕笑了一下,盛券在握。
“賠償的事,易少不用過多在意,一定會按合同來的,我想您現在應該擔心的是晚上宴會的布局而不是賠償吧!”慕容天看著易寒臉上嘲諷的笑容,不甘示弱的也諷刺了回去,心裏至少還是有一絲信心的,至少米婭是站在他身邊的,而且會永遠,一想到這,慕容天的信心大增,薄唇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可易寒也不在意,看似無意的掃了一眼米婭的慕容天的手,多餘的一句話也沒有說,轉身就回到等候他多時的林肯車裏,頭也沒有回一下,可嘴角卻一直帶著淺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