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猶豫的。”慕容天看著易寒的眼睛輕笑著說道,那麼的自信,不知道為什麼慕容天總覺得易寒滿眼都是諷刺,可其實他什麼表情也沒有。
米婭有些詫異,可看慕容天那般自信,也沒有說什麼。“哦,那最好!”易寒漫不經心的把合同遞給了米婭,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如勝利般。
行雲流水般的字體,如畫般印著梅米婭三個字。
易寒收回合同,對米婭點了點頭,算是打招乎了,就大步走了出去,黑色的背影透著萬年不變的孤獨,讓米婭的心微微泛酸。“我們走吧!看你的臉傷重要!”慕容天看易寒的背影沒有說什麼,拉著米婭的手避著地上的碎玻璃,沒有看著米婭,生怕她看見自己臉上的脆弱。易寒坐在車上看著慕容天的車子開走才開口,“走吧!”隨著加長林肯的啟動,一旁的於靜終於按耐不住,“易少,到底什麼事要您親自來一次!”其實於靜是想問為什麼要來找她!找那個早已經背叛你的女人!
“於靜,這是新的合同,收好!”易寒說完這些話就閉上眼睛,再也沒有開口了。
算是警告於靜不該問的不要問,於靜知趣的閉嘴了,焦急的拿起易寒身邊的合同,想看看是什麼內容讓易寒親自跑了一趟,而且看合同應該也是他親自打的。
於靜看著這些條款,如果米婭違約的花就是把她的花店買了也是不夠賠的,到底易寒在打算什麼,就算真的違約了,有慕容天這個後盾,還有什麼好怕的,可,於靜又疑惑了,依她對米婭的理解,應該不是那重依靠別人的女人,到底哪裏出問題了。 手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合同,弄皺了它。
“合同很重要。”易寒依舊沒有睜開眼,提醒著於靜,今天看來易寒的心情很好,說了很多的話。
於靜把已經發皺的合同扶平,輕輕放在公文包裏,隨後看向車窗外,車子開的很慢很平穩,可於靜還是覺得窗外的景色很模糊,原來是眼淚濕了眼。
說不愛談何容易,說放棄如何舍得,可她於靜已經舍棄了一切為何還得不到他一絲的眷顧,回到敦煌,易寒打了個電話後,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消散過。
晚上,米婭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今天慕容天送他回來後,直到現在也沒有回來,聽著屋子外的動靜,可無論如何也安靜的沒有人回來的痕跡。米婭摸著脖子上慕容天特意買的粉紅色的創可貼,輾轉反側。
郊區一間廢棄的倉庫裏,慕容天站在二樓的暗處,居高臨下的看著一樓大廳的幾個人,臉上的表情那麼的冷酷,透著顯而易見的殘酷,一雙桃花眼微微泛紅帶著嗜血的溫度。
一樓大廳的中間站著一個蒙著眼睛瑟瑟發抖的女人兒,價值不匪的雪白色的紡沙公主群此時已經被塵土弄的灰敗了。
不遠處的椅子上有幾個大漢很沒有坐相的依坐在椅子上,嘴裏半叼著眼,色眯眯的那個嘴被堵住的女人。其實那個女人的手沒有被綁住,很自由,她想把遮眼布拽下來,看看四周是什麼情況,但心裏十分的恐懼,雖然沒有被綁,眼睛看不見,但她能清醒的感覺到前方不遠處有幾個男人,因為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煙氣,嗆的她眼淚都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