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米婭一閉眼剛要承認,慕容天卻突然打斷,身子往前前傾,如盯著獵物一般看著米婭,“不,是我認錯了!”戰奇轉頭看向慕容天,此時他以恢複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叉開話題,“我覺得第21條可以再修改一下!”兩人愣了一下,隨即跳開這個話題了。
從王朝出來,戰奇一直不解著,慕容天這個人不簡單,米婭和他在美國有交集嗎?米婭看著戰奇疑惑卻不問的樣子的樣子,心裏微微酸澀,他認識自己後好像笑的少了呢!
“奇,我要是說了,我怎麼和他認識的,你不許笑啊!”米婭停在那裏,看著戰奇,樣子極為認真,弄得戰奇都愣了,“哦,好!”
“我撞到他結果我坐到了地上,然後大哭了起來!”米婭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遠方的建築,根本沒有勇氣看戰奇此時的表情。
戰奇此時誇張的長大了嘴,米婭回頭時看到戰奇的樣子,故意的說道,“不許笑啊!”
戰奇撲哧一笑,伸手揉亂米婭的頭,“走了,還以為什麼事呢!”可此時卻笑的米婭寬慰許,戰奇本就應該是陽光的代表啊!
安靜的醫院,頂樓的特護病房裏,透明的半圓天窗,映著出生的太陽,帶著金色的光芒,此時一個憂鬱的男子靠在窗邊,看著外麵漸漸明亮的外景,眼神有些麻木,仿佛眼前隻是一片死寂,過了一會兒,那個男子才有些緩慢的抬起手臂,看著指尖已經泛著深紫的手,有些自嘲的笑了。
“小寒,”李醫生拿著病曆本,看的認真,走到門口才放下手中的本子,有些激動的看著易寒的背影說,“你的病情控製的很好,隻要注意情緒,挺到找到心髒不成問題!”
易寒仿佛沒聽見李醫生語句中的興奮一般,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聲音透著清冷,沒有絲毫的語氣,仿佛說著的事別人的生死,“我還能活多久?”
“啊?”李醫生楞了一下,勉強笑了,緩解這尷尬的氣氛,“小寒!你這是說什麼呢?”其實李醫生也清楚,孟買血的心髒哪有那麼好找。
“多久?”易寒沒有多說什麼,又重複了一遍,雲淡風輕的。
“一年!”李醫生歎了口氣,果斷的說出,其實最多也就一年了吧,但一年要是還找不到適合的心髒,相信易寒的爸爸會不惜去殺人弄到心髒。李醫生想到這,充滿自信。
“哦,這樣啊!”易寒有些唏噓,原來還有一年呢!看來米婭下一個生日自己還是能陪她過的。易寒想到這不自覺的笑了一下,絲毫沒有覺得一年的生命有什麼不妥。“李叔叔,過幾日,我們回國吧!即使死我也希望在她身邊!”
易寒想到這抬起頭看向遠方。李醫生閉上眼,沒有多說什麼,此時易寒的情況在哪都是一樣的,隻要他開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