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摟著顧亦辰的脖子：“爹地，聖誕爺爺也給你送禮物了嗎？”
“送了。”顧亦辰回答希希的同時，轉頭看向喬思沫。
喬思沫想起她給聖誕老人的那個擁抱，如果她知道是顧亦辰，她一定不會那麼做。
顧亦辰看出喬思沫的心思，他不信喬思沫昨晚沒有一絲的察覺，喬思沫不是以前了，她不會隨便被一個路人三言兩語的話說服。
喬思沫走過來，一雙眼隻看向希希。
希希轉頭朝顧亦辰萌萌噠問：“爹地，你一直在這兒等媽咪的嘛？”
顧亦辰點頭，喬思沫走上來之際開口：“把希希放下。”
顧亦辰沒有聽話，把希希抱在懷裏，他轉身正麵朝向喬思沫，臉上因為希希而有的笑意收斂些：“我讓希希跟著你，難道還不能來看他一眼？”
喬思沫朝顧亦辰伸手去要希希：“你看過了。”
顧亦辰把希希放下，喬思沫把希希帶到身側。
顧亦辰走上前一步，湊到喬思沫耳邊壓低聲音，用隻有喬思沫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你如果真要和我爭希希的撫養權，你就再也看不到希希了。”
喬思沫不去否認：“是，這方麵我的確不如你。”
顧亦辰聽得出她的冷嘲熱諷，喬思沫拉著希希的小手走開。
去商場的路上，希希不止一次轉頭看向車後。
他遠遠就能看到後麵跟著一輛車。
希希認得男人的車：“媽咪，爹地一直在我們後麵，我們為什麼不和爹地一起走呀？”
希希想喚起喬思沫的一絲動容，喬思沫摸了摸希希的腦袋，讓他轉身坐好：“他要去上班，和我們同路而已。”
希希乖乖坐好，嘴上卻不閑著：“可爹地的公司不在這一區。”
喬思沫看向後視鏡，顧亦辰的車形影不離地跟著，他沒有帶司機，在後麵開著一次都沒有跟丟。
來到商場，喬思沫帶著希希走了進去，她進門時餘光看向路邊，似乎看不到顧亦辰的車了。
商場很熱鬧，一到過節就人山人海。
有品牌在做活動時邀請了圍觀的小朋友上台互動，希希跑了上去，喬思沫來到台下找了個地方站定看向舞台。
舞台周圍滿滿都是人，喬思沫站的位置在舞台的一側，一抬頭就能看到另一側也站著滿滿的人在圍觀。
身後似乎有一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讓喬思沫如芒在背，這種感覺不同於之前。
喬思沫被旁邊的人擠開，一隻手從身側扶住喬思沫的肩膀。
喬思沫站穩後轉過頭，見顧亦辰出現在自己的身側。
身後仍然有被人盯視的感覺，喬思沫驀地轉頭看向自己的身後，圍觀的人擋住了視線，商場內人來人往，看不出任何異常。
喬思沫收回目光，把顧亦辰的手拂開：“你一直跟著我？”
她總覺得剛才盯著自己的不是顧亦辰。
顧亦辰不知道喬思沫的心思，看向舞台上的希希：“今天過節，多一個人陪著希希不好嗎？”
喬思沫明白顧亦辰指的是什麼，他是希希的爹地，理應陪著。
希希在台上玩智力搶答拿了個大滿貫，主持人把獎品發給他：“小朋友，你真聰明，你的爸爸媽媽也來了嗎？”
希希朝台下一看，揮揮小手：“我的媽咪爹地就在下麵看著我呢。”
喬思沫等希希走到麵前，希希對她炫耀手裏的禮物，顧亦辰從旁邊抱起希希，禮物落到了喬思沫的手裏。
主持人在台上笑道：“看來你的爹地媽咪都跟愛你呀。”
希希高興極了：“那是當然的。”
喬思沫不想讓希希失望，沒有從顧亦辰的手裏抱走希希，顧亦辰帶著希希從人群中走開，喬思沫在旁邊跟了上去。
顧亦辰被喬思沫追上腳步：“你演夠了嗎？”
“我演什麼了？”顧亦辰轉身看她。
喬思沫時刻盯著男人，生怕他一轉眼把希希帶走：“現在沒人看了，可以放希希下來了。”
顧亦辰無視了喬思沫後轉頭征求希希的意見：“今天聖誕節，爹地陪你一起過好不好？”
希希朝喬思沫看了看，見喬思沫朝自己暗暗搖頭。
希希很懂喬思沫的心思，也很不想看到媽咪不開心：“好耶。”
喬思沫欲言又止，希希的臉上寫滿快樂。
喬思沫把想說的話忍了回去，他們在商場內轉了轉，希希被顧亦辰放下來自己走。
“我想去看蜘蛛俠。”希希一溜煙跑去漫威旗艦店，顧亦辰在旁邊跟著。
喬思沫走得落後了兩步，顧亦辰大步走入玩具店的同時，喬思沫被一隻手拉開，帶到了旁邊的洗手間內。
喬思沫將蘇芷凝看清，蘇芷凝這才鬆開手：“你發的照片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