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沫的手臂揮出去，打在了男人身上，顧亦辰被她拉住衣服抓到了她的麵前，他壓在了喬思沫，喬思沫的眉頭皺起來。
“你不可以再吻我，明白嗎？”她學著男人的口吻說話，讓顧亦辰徹底堵住了她的唇。
房間傳出斷斷續續的低吟。
喬思沫再睜開眼時，時間剛過了淩晨四點。
她感覺到身旁傳來源源不斷的溫度，她熱得厲害，房間的燈關了，喬思沫摸了很久才把床頭燈打開，她轉頭一下對上了男人的視線，顧亦辰躺在她旁邊，和她蓋著同一個被子。
顧亦辰始終醒著，喬思沫伸手要把被子掀開，顧亦辰按住她的胳膊。
把她的胳膊放回被子下麵去，男人開口：“你還沒有退燒，別亂動。”
喬思沫想起來她發燒了，所以才會失去意識。
喬思沫是被他摟在懷裏的，那股熱源就是來自於他，顧亦辰還穿著衣服，可她——
她是光著的。
喬思沫摸向自己的嘴角，她隱約想起最後的畫麵。
喬思沫轉頭看他：“你有沒有？”
“你說呢？”顧亦辰把問題丟了回去。
喬思沫看他穿著衣服，總該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就算發生過什麼，她也是不認賬的。
顧亦辰下了床拿退燒藥再給她喂一次，喬思沫借著床頭燈看到了旁邊放著的半杯水。
看來顧亦辰之前喂她吃過藥了，喬思沫毫無印象，她不喜歡這種明明親身經曆過卻完全想不起來的感覺。
顧亦辰把藥片放在她唇邊：“吃藥。”
喬思沫含進去時，抿住了他的手指。
顧亦辰垂眼看她，男人的嘴角微動，似乎是想說什麼，又給咽了回去。
喬思沫發誓不是故意的，這種情況難免控製不好力道，她還有點頭暈，顧亦辰看她眼，眼神很深，但他沒說什麼。
“喝水。”顧亦辰提醒一句，把剛接了熱水的水杯送到她唇邊。
喬思沫把藥喝下去。
伸手摸一下自己的額頭，還有點熱，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顧亦辰的手從她麵前拿開時，喬思沫看到他手指上有十分曖昧的痕跡。
像是兩排牙印，喬思沫沒有多想，躺著繼續休息。
顧亦辰把藥放回去時，冷不丁在她耳邊道：“你看到我手上的牙印，一點印象也沒有嗎？”
喬思沫的眼皮張開：“我咬了你？”
她反應很快，顧亦辰看她眼：“我之前就給你喂過一次藥了。”
這就是最好的提示，可喬思沫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那我還幹了什麼？”喬思沫索性一次問到底。
顧亦辰朝地上的一堆衣服指了下：“你身上的衣服，是你自己脫的。”
喬思沫腦袋裏轟了一聲。
他望著自己，難怪眼神這麼複雜。
“就這樣？”喬思沫狐疑。
“你真想知道嗎？”顧亦辰不答反問。
他的語氣讓喬思沫有種不好的預感：“不用了，你不用告訴我。”
喬思沫打住他的話，顧亦辰聞言，果然沒有繼續說下去。
喬思沫吃過藥又小睡了一會兒，這回顧亦辰沒有躺在她身邊，也終於讓她睡個安穩覺。
喬思沫醒來時感覺好了很多。
她起來穿好衣服，顧亦辰從外麵進來，他拿了醫藥箱給喬思沫的傷口換藥。
喬思沫看包紮的痕跡，似乎昨晚他就重新包紮過了一次。
收拾好，保鏢在外麵等候。
顧亦辰帶著喬思沫離開房間時，保潔阿姨推著車過來。
他們還沒有走遠，保潔阿姨操著不標準的普通話朝對講機裏道：“這個房間，安全套少了一個。”
喬思沫的腳步微頓。
保鏢在旁邊告訴自己沒聽見沒聽見。
顧亦辰回頭看喬思沫的臉色都變了，是她自己不想聽他說出真相，那就讓她自己想去吧。
喬思沫和男人一起走出了休息區，車在外麵等他們過去。
今天陽光很好，天放晴了，道路重新恢複通行。
休息區外的車輛陸陸續續離開，顧亦辰上了車，喬思沫跟在後麵，她上車時沒有踩穩，顧亦辰拉住她的手，喬思沫朝他看了眼，這才坐進了車內。
她耿耿於懷保潔阿姨的那句話，這種事，不多想都不行。
喬思沫也不是看不開，隻是對方是顧亦辰的時候，她就介意。
顧亦辰看她的表情，車內的隔板是升起來的，顧亦辰把手裏的筆記本放在旁邊，握住喬思沫的手。
喬思沫條件反射把手抽離，她昨天還沒這麼大的反應。
顧亦辰捏住她的下巴：“你也不是沒有經驗，這種事有沒有過，身體沒有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