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天明手裏的酒杯啪得放在了桌上。
包廂內陡然安靜下來,劉玄從木芸麵前起身,朝嚴天明解釋一句:“我不知道會是她,你要是不想看到她,我讓她出去。”
“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看我臉色。”嚴天明淡淡開口,聽不出任何情緒,他甚至沒再多看木芸一眼,“她隻是我前女友,你們要擔心的,是怎麼向餘佳航交代。”
劉玄低頭朝木芸掃視:“餘佳航要是知道她出來賣,怎麼可能還會要她。”
在場的有人一聽,給嚴天明出主意:“我看她今晚就給你了,你好好折磨折磨,也算出口氣。”
嚴天明的語氣愈發冷淡:“你覺得,我對她會有興趣嗎?”
劉玄是嚴天明多年的朋友,他很清楚當初木芸是怎麼把嚴天明給甩了,嚴天明那段時間有多消沉,劉玄想想都覺得難受。
現在木芸不是嚴天明的女友,又去跟了餘佳航,劉玄愈發看不爽這個女人。
“天明,你要是不想留著,我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劉玄的語氣冷了冷,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成分。
他的意思很明確,嚴天明既然不要,他就要讓木芸嚐嚐滋味。
劉玄這個人恩怨分明,要是讓木芸落在他手裏,不被折磨死也要被折磨得半死。
嚴天明抬起眼簾朝木芸看過去,木芸從進來到現在一語不發,就像等待審判一般。
嚴天明心想他一定是因為環境所致,才會覺得自己從木芸的眼神裏看到了一絲絕望。
這種時候,英雄救美的事就應該是餘佳航來做,木芸不是他的女人。
嚴天明從沙發內起身,拿起茶幾上的一杯水走到木芸麵前。
他居高臨下看著木芸的頭頂,不見她抬頭看向自己。
嚴天明把那杯水遞到木芸眼前,無比冷漠:“喝了。”
木芸伸手把水杯接住,沒有喝下去,也沒有看他。
劉玄來了火氣,拉住木芸的胳膊:“你裝聾作啞是什麼意思?”
木芸全身傳來僵硬,嚴天明撥開劉玄的手,看她無動於衷的表情。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還有耐心對她解釋:“你也聽到了,他們把你送給了我,我讓你喝,你就喝。”
木芸垂眼看了看裏麵的水,沒有完全融化的藥丸在杯底清晰可見。
液體有些渾濁,木芸不知道裏麵放的是什麼,但總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木芸仰頭把水喝了。
嚴天明沒什麼表情,木芸把水杯放在旁邊,她抬頭定定問道:“還要我做什麼?”
“脫了。”
“幾件?”
嚴天明看她全身上下也沒穿幾件:“全脫了。”
木芸一顆顆解開衣扣,包廂內其他的人看著這幕全都禁聲。
有女伴露出冷笑:“嚴少以前怎麼交了個這種女人啊。”
嚴天明漠然地看著木芸把衣服解開,沒有阻止,他看眼劉玄:“去給我開個房間,我可不想在這兒被你們給參觀了。”
嚴天明把外套丟在木芸腿上,木芸沒有動作。
劉玄將房卡遞給嚴天明,嚴天明回頭朝木芸看眼,木芸被劉玄拉起身,腳步跟了過去。
房卡刷上去,嘀地一聲。
木芸來到套房內,嚴天明轉身看了看她,才注意到木芸的手腕被塑膠手銬鎖著。
嚴天明從冰箱取出一罐啤酒,“我今天剛見了餘佳航,才祝福過你們,你就給了我這麼大一個驚喜。”
木芸眼底微動:“我是被迫的。”
嚴天明打斷木芸的話,把啤酒放在木芸麵前的桌子上:“不用告訴我,我沒興趣聽。”
木芸拿起啤酒,冷得鑽心,“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我會還的。”
“你想怎麼還?”嚴天明看她把啤酒仰頭喝下去,他走到木芸麵前,拉開她的衣領露出白皙的頸,“用身體還?”
木芸自嘲:“我的身體,你恐怕早就不想要了。”
嚴天明從她手裏把空的啤酒罐拿開,放回桌上,木芸感覺渾身突然襲來一陣滾燙。
她雙腿一軟。
剛才劉玄特地對嚴天明囑咐過,放在水裏的藥再配上酒精,那就絕了。
嚴天明看著她的臉唰得紅了起來,膚色愈發誘人:“餘佳航要是看到你和我在床上,會怎麼樣?”
木芸強忍心口燥熱:“我不在乎。”
嚴天明望著木芸很快就冒出細汗的臉頰:“他真可憐。”
木芸的雙手還被拷著,她屈膝躺在床上。
床的尺寸夠她折騰個來回。
木芸實在忍不住時,才會發出低吟。
嚴天明坐在窗前的單人沙發內,聞聲看下她。
“你就是憋死,我也不會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