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無名指上還戴著婚戒。
這是喬思沫早就知道的。
可是摸到的瞬間，喬思沫驚蟄般睜開眼簾，手仿佛遇到了灼燒的燙傷一般。
為什麼在他身上，會有不該有的熟悉的記憶？
她收回手，指尖有些發抖。
顧亦辰感覺到她的異樣：“好點嗎？”
喬思沫的唇瓣嗡動幾下。
她抬頭看著她，艱難發出聲音：“我被人推下海的時候，你在哪？”
顧亦辰被她攥住了視線，他布滿情欲的眼底深不見底。
他沒有回答。
喬思沫又問：“那個下海救我的男人，是不是你？”
顧亦辰吻上她的眼簾，感受到喬思沫連呼吸都帶著絕望。
他不想看她絕望，一點都不想。
他隻要她繼續留在他的身邊。
過了今晚，不管她再用什麼辦法嚐試離開，他都不會放手了。
他愛她，這是不爭的事實。
“是。”顧亦辰的吻落在她的眼簾上，他終於開口，“那個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