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樓的某層是亮著燈的,從外麵就能看到,因為十分突兀,顯得燈光特別明亮。
喬思沫十幾分鍾前陷入了昏迷,她身上多了十幾處新傷。
餘佳儀的手下出手沒有絲毫留情,喬思沫還被吊在房間裏,垂著腦袋。
其中一個手下看了看時間,發現喬思沫一動不動。
他感到擔心:“咱們真這麼打下去,萬一,我是說,萬一到時候顧總追究起來,那不是死路一條嗎?”
“你聽剛才二小姐說的話了嗎?”另一人打斷第一人的話,“顧總和二小姐是一起的,你膽子就這麼小,有什麼好怕的。”
兩人差點吵起來,餘佳儀這時打開門,走到房間內。
看喬思沫半死不活的樣子,餘佳儀的嘴角勾起了冷笑。
她手裏拿出個手指差不多高的玻璃瓶,丟給旁邊的手下。
“別打了,換個花樣吧。”
餘佳儀說完,又朝昏迷的喬思沫看了眼。
喬思沫落在她手裏,固然她恨的人不是喬思沫,也不會輕易放過的。
就算是,替那個人好好讓喬思沫嚐嚐教訓。
手下把繩子放了下來,喬思沫的雙腳碰到地麵。
餘佳儀又笑一聲,轉身從房間離開。
一個手下拿著玻璃瓶,看了看裏麵的液體。
另一人的臉上露出不懷好意:“這藥,據說有點猛啊。”
房間裏的手下們再對視時,眼神就變了味道。
顧亦辰的女人,他們竟然也有這麼好的運氣。
拿藥的手下大步走過去:“管他的,先給她灌下去。”
喬思沫還在昏迷,她的臉被人抬起,扳開嘴角後一瓶藥水全部被灌了進去。
公寓的門被人踹開時,喬思沫的衣扣已經被圍著她的手下解開了。
敞開的衣服露出她黑色內衣的輪廓,喬思沫還沒有醒。
一個手下要去拉開她牛仔褲的拉鏈,手剛要碰過去,身後陡然傳來一道男人冰冷的嗓音。
顧亦辰的眼神陡然劃開冷厲:“把你的手拿開。”
有手下沒將顧亦辰認出:“這沒你的事,趕緊走。”
他們還沒有看到顧亦辰身後跟著的保鏢,柳原助聽了都眼皮直跳。
旁邊的手下嚇得雙腿發軟,退到了一旁:“顧,顧總。”
其他的手下一驚,急忙收回手,從喬思沫身邊撤開。
喬思沫被吊在房間裏,她雖然雙腳著地,可男人隻要大眼一掃,就能看到她渾身是傷。
她該被打了多少,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顧亦辰的心底傳來一種刺痛,讓他難以忍受,他再也不能讓自己的情緒控製到假裝沒有任何感覺。
他做不到,他已經在乎了,就沒辦法不放在心上。
顧亦辰大步走過去,餘佳儀的手下還想阻止。
柳原助朝身側看眼,保鏢們上前把這些手下一個個擋住。
柳原助拿著顧亦辰的外套,看到喬思沫的樣子時心底震驚。
顧亦辰用手攏起喬思沫的衣領,除了他,柳原助和保鏢們都沒人敢看喬思沫一眼。
柳原助立刻把外套給顧亦辰遞過去,顧亦辰用外套裹住喬思沫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