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演得夠真。
喬思沫看嚴天明的眼神閃過一絲動搖。
他想保護的人看來十分重要,否則哪能讓他這麼一個不願意惹事的人咬牙堅持。
嚴天明的手掌不由握緊了一下,這些動作都悉數被喬思沫看在眼裏。
喬思沫沒有戳穿他的謊言,不管他是為了誰,一個男人願意為一個女人付出,都很難得。
喬思沫轉動勺子攪動咖啡:“我可以不追究這個,但你要幫我做一件事。”
“為什麼找我?”嚴天明忍不住問這個問題,不由看向喬思沫,“想幫你的人不少吧。”
喬思沫不去回答:“你是要回答我的問題,還是幫我做事?”
嚴天明禁了聲。
喬思沫的氣場逼人,讓他有種莫名的壓抑感。
她現在已經不是嚴天明能對付得了的了。
嚴天明半晌後開口問她:“你讓我做什麼?”
喬思沫抬起眼簾,把包裏的一個信封拿出後放在桌子上:“我知道你在警局認識幾個朋友,我需要你幫我帶點東西過去。”
嚴天明看了看信封,封麵是空白的,從外麵看,信封裏應該隻有幾張紙之類的東西。
嚴天明想打開,喬思沫按住他的動作。
喬思沫不是阻止,而是提醒:“你如果想惹上麻煩,就盡管打開,這裏麵的內容,我不怕讓你知道。”
她把話挑明,嚴天明的眉頭一跳,他勉強笑下:“我還是不看了。”
“把東西送到,按我說的去做。”
“你放心吧,我雖然不想惹麻煩,可既然答應了你,就肯定做到。”
嚴天明的品性尚可,喬思沫鬆開手,推一下,把信封推到嚴天明的手邊。
嚴天明把信封放到口袋裏。
喬思沫從沙發內起身:“我先走了,你等我離開,再下樓吧。”
嚴天明嗯了聲,轉頭又看向窗外樓下。
路邊閃過一道身影,木芸穿過斑馬線,一路小跑向洗衣店的方向。
嚴天明起身準備離開。
一轉頭,喬思沫還沒有走。
喬思沫突然拿起桌上的咖啡,翻轉手腕,剩下的半杯咖啡一滴不剩都潑在了嚴天明的身上。
嚴天明的臉色驟變:“你瘋了嗎?搞什麼?”
“先生,沒事吧?”經過的服務員急忙上前給嚴天明遞上紙巾,可礙於那個位置不好幫忙,隻能站在一邊。
喬思沫抽出紙巾擦手,看著嚴天明狼狽的樣子:“把衣服拿去洗洗吧,別讓人笑話。”
“那你也不用這樣吧?”嚴天明睜大眼瞪著她。
“這樣才能顯得你真誠。”喬思沫說完,扔掉紙巾從咖啡店離開。
嚴天明低頭朝自己看看。
喬思沫是幫了他一個大忙,可這一杯咖啡都潑在了他的褲子中央,一眼看去,別提有多不雅。
顧亦辰的別墅外也圍滿了記者。
一夜過去,喬思沫和穆森的緋聞已經滿天飛了,顧亦辰還沒有任何動靜。
他就像完全不知情似的,不接任何電話,有人把電話打到顧家去,被姚家秦接到。
“顧夫人,您兒媳婦的緋聞你知道嗎?你怎麼想?”
對方一連串問了七八個問題,姚家秦聽完隻是冷笑一下,一個字不說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