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安保搖了搖頭,回憶一下,“他戴著帽子,不過穿的是快遞公司的統一製服。”
喬思沫抬頭朝上方看了看,監控在正常運轉。
她想到什麼,對安保道:“我要看監控,把那個人的畫麵找出來讓我看看。”
安保在電腦上按喬思沫要求的找出監控。
畫麵上一個戴帽子的快遞員送來紙箱,等安保簽收之後,就騎著摩托走了。
從畫麵上看,沒有任何異常,何況,送來的人也未必就是拍照的那個。
喬思沫沒有頭緒,隻能先回別墅,一無所獲。
寄來照片的人沒有留下任何聯係方式,也沒有主動和喬思沫聯係,但喬思沫明白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喬思沫把照片拿回房間,就放在她平時會坐一坐的飄窗上。
那天之後,賈先生不再接喬思沫的電話。
轉眼三天過去。
這天一早,喬思沫來喬氏上班。
小魚來到喬思沫的辦公室,喬思沫以為是肖蓓,脫下外套放在一邊,走到辦公桌前。
喬思沫把一份文件遞出去,對方傳來的聲音卻不是肖蓓:“總裁,早上好。”
喬思沫見是小魚,手裏的文件已經遞出去,小魚急忙接住,喬思沫沒再說其他,“去複印一份。”
“好的。”小魚心花怒放,轉身走出去之前對喬思沫又說,“總裁,肖秘書今天生病請假了。”
“知道了。”喬思沫在辦公桌前坐下,抬頭朝小魚看看,“去工作吧。”
“是。”小魚精力充沛走了出去。
小魚來到複印機前,把資料一張張複印。
資料很多,有三四十頁,複印好的資料就被小魚放在旁邊的台子上。
這麼複印了一半,覺得麻煩,小魚就把剩下的複印了拿在手裏。
小丁從外麵走進來,想用複印機見小魚霸占著。
小魚站在那專心致誌地複印,小丁知道小魚在喬思沫身邊當上了助理,憑什麼啊,心裏氣不過,一把順走被複印好的資料和原件。
小魚把剩下的複印完,去拿先前的一半,一轉頭,台子上空空如也。
沒了?
小魚著急,在房間裏繞了幾圈都沒找到,地上也幹幹淨淨的,一張紙都沒有。
小魚忐忑不安,拿著手裏的半份文件先回了總裁辦公室。
喬思沫看小魚遲遲不回來,這會兒才見她推開門,小心翼翼地走到自己麵前。
小魚沒有第一時間把文件交給喬思沫,喬思沫不疑有他:“沒複印好嗎?”她正在看一份資料,沒怎麼抬頭,直接伸手去要,“這文件隻有一份,先把原件給我,待會兒再去複印吧。”
小魚扭扭捏捏不敢把文件還給喬思沫,見喬思沫看向自己,才吞吞吐吐:“總裁,我把文件的原件弄丟了,前半分的複印件也不見了。”
“丟了?”喬思沫以為自己聽錯了,覺得奇怪,“怎麼丟了?”
“我也不知道,”小魚手舞足蹈地解釋,可是她太著急,嘴裏的話越說越亂,“我在那兒複印,前麵那一半自己就沒了。”
喬思沫還有個會要開,時間已經到了,她沒時間聽小魚解釋,從椅子上起身:“小魚,這份文件很重要,你現在立刻去找回來。”
不過是拿去複印一份文件,能丟到哪兒?
多半是小魚自己粗心大意,找個借口而已。
小魚再去複印機旁邊找,找了半天,終於,在碎紙機裏看到幾張眼熟的紙條。
因為是剛被放進碎紙機裏的,最後被攪碎的紙條挨在一起,能隱約看出上麵的圖案。
小魚剛才複印過,所以印象深刻,她走過去趴在碎紙機上仔細看,其中一張的圖表和碎紙機裏的一模一樣。
小魚急忙打開碎紙機,眼眶都紅了,手伸進去,從裏麵掏出一把紙來。
看到上麵的字,小魚差點急得哭出聲,這真的就是喬思沫交給她的文件。
“是誰幹的啊?”小魚轉身大喊。
有同事經過,朝這邊看了看。
不會有人承認的,三兩個同事站在門口,看起熱鬧。
“你自己把碎紙機當成了複印機,想怪誰去?”
“就是,這麼笨,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還去給總裁當助理。”
“傳出去,丟不丟人,別人要以為喬氏真沒人了吧。”
小魚拿著手裏的碎紙,完了,全完了,喬思沫這回不對她失望死才怪。
關鍵是,她連是誰陷害的自己都不知道,小魚急得哭出聲。
喬思沫從旁邊經過,原本沒有注意到發生了什麼。
直到她聽到最後一句話,喬思沫停下腳步,轉身朝這邊走過來。
看到她出現,其他三人收起表情站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