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坤整個人也腦子懵懵懂懂晃晃悠悠的,一點頭緒沒有,他也下炕跟他爹打了聲招呼,就回村子了。
這一晚上真是,血戰八方各種掙紮與妥協,夢就是一個神奇的東西,薛坤夢中把王靜、王紅杏、方嘉怡、楊桃都給娶了,張曉雨哭的跟淚人似的找到自己連哭帶打罵自己:“花心大蘿卜,臭流氓,負心漢!!!”薛坤緊緊抱著張曉雨給她解釋:“曉雨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我是?反正我必須娶她們四個。”
掙紮中王豔又出現了,她表現的比較冷靜,看著薛坤滿臉淚花:“大牛,我愛你!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離開你,我要給你當一輩子小三,做你一輩子幕後情人。”
說完她轉身就跑了,張曉雨也也從另一個方向跑了,薛坤用力的追,最後誰也沒追到。
“你們聽我解釋?”薛坤大喊一聲猛地坐了起來,晃晃腦袋才發現外麵黑漆漆的夜深人靜。
擦擦腦門上的汗水,薛坤唏噓不已,這他媽什麼命啊。命犯桃花也別讓哥雞飛蛋打啊,對付女人他真是一新手,女人的心思他從今以後真的好好研究研究,要不然他完全有打光棍的風險。
第二天起來已經是晌午了,太陽高照,薛坤揉了揉還有些迷糊的眼睛,搖搖晃晃去打了一臉盆冷水洗完頭整個人清醒多了。
昨晚上他盤算好了都,今天他要去會會和他當初定過婚的四個女娃,王靜和紅杏還在上學,現在考慮不到她們,最重要的是楊老六的女兒楊桃還有方定山的女兒方嘉怡,這倆現在都不念書了,跟家待著呢!薛坤打算露出一副痞子樣去嚇唬嚇唬這倆女娃,最好能讓她們討厭自己,讓她們毀約。
雖然薛坤知道自己身世充滿太多的撲朔迷離,可他這十來年活下來也沒發現自己比別人多點什麼功能,除了腦子稍微聰明點,身體稍微健康點,其它方麵還真沒啥突出的。
在村子饒了一圈到了楊老六家門口,楊老六在柳家畔可算是個能行人,他是什麼都會點而且還比較精,手也巧,會織毛衣、會剪紙、寫的一手毛筆字,做飯也在行,蒸得饅頭太有特點了。他喜歡花花草草,他家院子裏種著一些別人都叫不出名字的野花。
楊老六家住著三間土磚蓋的房子,院牆也是用土打的,一個半圓型小門,薛坤伸手推開門進去。
楊老六一家正吃早飯呢!楊老六端著一碗麵糊糊,吃的正香。
“吃飯呢!叔。”薛坤大大咧咧的問道。楊老六看見薛坤蹭就站了起來:“大牛來了,快進來坐讓你嬸給你舀一碗豆子糊糊。”
屋子裏倆女人一起出來了,中年婦女正是楊老六婆娘蔡芬蘭,蘭嬸今年四十不到,二十年前的時候,也就是剛嫁給楊老六的時候,蘭嬸就已經是村裏聞名的一支花,時間雖然過去了二十年,但是她的魅力和美麗並沒有因此而失去,反而沉澱出一股誘人的成熟風韻,很難想像在這樣一個窮鄉僻壤也能有如此佳人,大山裏的水特別養人啊。蘭嬸不但長得如花似玉,容貌嬌美,皮膚白皙,身材苗條而豐滿,乳隆臀豐,腰似擺柳,如果用俗套的話來說就是風情萬千,成熟風韻迷人。
她身邊站著的是她姑娘楊桃,和薛坤同年出生,楊桃絕對和她娘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絕對的小美人胚子。穿著樸素的衣服也掩蓋不住她的秀氣與美,著鵝蛋型的臉頰,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秀靈的美目中似乎涵著汪汪的清水,小巧的瓊鼻找不到一絲的瑕坯,配著櫻桃般的小嘴還有那一口整齊的貝牙,嬌嫩的肌膚就像剝完皮的鹵蛋。
蔡芬蘭笑盈盈的說:“大牛,你小子可是好長時間沒來我家了!”
薛坤看著蔡芬蘭臉有些發熱,他尷尬一笑回應道:“這不最近和我師傅學手藝呢麼!也沒時間我還要照顧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