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時間就是等待,三人就靜靜在站在高台之上,等待最後的時間到來。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王全安長老再次出現在高台之上,沒有一點廢話,麵無表情直接說了比賽的規則。
“此次冠軍爭奪戰,兩兩輪流對戰,按照勝場次數定排名,兩場全勝者,奪得比賽冠軍,另外朝天闕暫時排名第一,擁有決定三場比試次序的資格。”
此言一出,一下子引起了軒然大波,畢竟朝天闕有了決定比賽次序的資格,那樣局勢對古奕和祁雲逸實在是太不利了。
就連台上跟祁城主坐在一排的十幾名大門派的掌門均露出複雜的表情,將目光一齊望向正中央的祁城主,顯然此次的規則是臨時變動,他們並不知曉。
“祁兄,此意為何?”佛宗的智明和尚微撫袈裟,眉頭微蹙疑惑問道,顯然他對最後一條規則也有些不解。
“這是我心血來潮做的決定,有不妥之處,諸位賢弟勿怪。”祁城主講話時雖然看不出表情,但解釋的意味深重,畢竟大比的規則理論上是需要祁天二十三大聖地一起研討才能決定的,鮮有一家獨自做出某種決定。
聽完祁城主似是而非的解釋,一群人更加迷惘,而且均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而朝天闕剛聽完王全安的規則解釋之後,一下笑了起來,然後得意的一甩衣袖望向表麵平靜的古奕祁雲逸兩人。
“謝前輩成全之意。”他也沒得意忘形,依舊保持大家弟子的良好教養,對著王全安一個叩拜。
“這都是上麵的意思,朝小友不必如此,先選擇對戰的順序吧!”王全安也沒有什麼長輩的架子,本著公平的原則,客氣的說了句。
“是!”朝天闕還是回了一句,然後就望著古奕兩人鄭重說道:“第一場,本人對戰古奕,第二場,本人對戰祁雲逸。”
說完就肅手而立站在一旁,不再說話,搞的王全安有些不解,便問道:“朝小友,最後一場呢?”
“最後一場對晚輩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前麵兩場晚輩還是有信心能夠拿下的。”朝天闕信心十足說道。
王全安對於這種情況顯然有些難以決斷,嘴巴一張一合開始跟某人傳音聯係起來。
他話還沒說,高台之上的祁城主就發話道:“全安,就這麼做吧!第三場到時候再定吧,確實是老夫考慮不周,說不定真的不需要第三場了。”
“謝祁城主誇獎!”朝天闕以為祁城主是在誇獎他,喜上眉梢得意道。
“朝小友,你會錯意了。我的意思是隻需要兩場就決出勝負的原因是,你一敗一勝,一二三名自然就誕生了。”可祁城主一句話無疑將他打入了無底深淵。
朝天闕一下子愣住了,竟無言以對,可古奕和祁雲逸不禁露出了一絲明顯的笑意,一種年少輕狂的得意在其間蔓延。
“好,開始吧!冠軍爭奪戰第一場朝天門朝天闕對戰望月穀古奕。”王全安也感覺到了其間的微妙的氣氛,然後帶著祁雲逸下了高台,獨留古奕和朝天闕在其中。
“你會死的很慘!”朝天闕一聲冷哼,對著古奕冷言說了句,然後身形一閃,就站在了古奕十幾米遠處,
古奕沒有任何表示,淡定的退了十幾米,然後就靜靜等待準備起來。
“開始!”王全安見兩人已經準備好了,一聲炸吼命令道。
朝天闕和古奕兩人就同時動作了起來,朝天闕手持一把銀光發亮的兩米長的方天畫戟,一個閃身就向古奕凶狠的劈去。
古奕雖然也是第一次身臨其境的體會這把極品攻擊靈器,但還是從容的一點,方磚就咻的飛了出去,向著方天畫戟衝撞而去。
兩件都是重力靈器,所以聲勢都很浩大,一個如銀河垂天而落,一個如黃泉漫天,鎮壓銀河。
說時遲那時快,幾乎瞬間,方天畫戟就和方磚撞在了一起,方磚雖然有三丈大小,但還是被朝天闕手持隻有一丈長的方天畫戟一下劈的黃光閃爍不停,差點被倒劈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