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爸就送我們去車站。我們順利的到了女鬼所說的那個城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理因素,我總覺得這兒怪怪的。
我和夜擇昏先去開房間,安置行李。慶子在這兒工作過,比我們稍微熟悉一些。這座城市並不大,首先就沒有我們家那邊大,但是也算是繁華了。
慶子回來之後,不由的感慨道:“我不過是離開了一段時間,這兒就跟變了一個樣子似的!”
我笑了笑,說道:“是啊!日新月異的,一直待在這兒倒不覺得什麼,不過是離開一段時間,總覺得回來就變個樣子了!”
辦完入住手續,我和夜擇昏就趕緊投入到了尋找那個男人的過程中。通過那個女鬼提供的信息,我們通過多方打聽和尋找,搜集了不少資料。
晚上回來,我們在賓館整理材料,才發現,這個姓秦的男人自從躲到這兒來了之後,就改了名字。現在他叫秦山,不過除了這個信息,就沒有什麼其他比較有用的信息了。
事情一下子就陷入了膠著,雖然這個城市不大,但是人口卻不少。據我們調查,叫秦山的一共有十個,而且工作不同,連性別都不一樣。
當然,我們很快的排除了女性名叫秦山的,然後又通過一一的排查,最後確定符合情況的就隻有三個人。
這三個秦山的資料就擺在眼前,我們卻犯了難。我拿起了第一份資料,說道:“這個秦山,今年三十歲,是一個中學老師,我覺得他似乎不太像。”
“怎麼說?”夜擇昏聽見我的話,問道。
我一邊看著這個秦山的資料,一邊說道:“首先,當初欺辱那個女鬼的秦修斌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就算是後來躲到這兒來了改頭換麵重新做人,想要當一個中學老師還是很困難吧!再說了,這個秦山才不過三十歲,那個女鬼出事到現在都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是他?”
夜擇昏聽我說完,笑了笑,說道:“也許吧!你說的挺有道理的,不過,據我所知,那個秦山並不是普通人,他從前好像還從事過其他的工作,也沒有人說得清楚他到底從哪兒來的。”
“那又怎麼樣?從前普通的上班,後來覺得考個教師不錯就去考教師了啊!我覺得不可能,是因為中學教師的學曆要求很高的,他若是那個小混混秦修斌,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高的學曆?”我繼續辯駁道。
夜擇昏聽我這麼說,淡淡的的回應道:“可是,那個秦修斌好像不是普通人。他能活在世上這麼多年,還能一次次的避開女鬼的尋找,你覺得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小混混嗎?”
聽了夜擇昏的這番話,我一時啞然了!慶子在一旁看著我們夫妻倆,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們夫妻倆怎麼討論個問題就跟吵架似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輕輕的拍了慶子的肩膀一下,說道:“好啊!你還敢打趣起你姐姐來了,看我怎麼教訓你!”
慶子趕緊求饒,夜擇昏看我們倆打鬧,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好了,再來看下麵一個吧!”
“秦山,男,五十六歲,是市醫院的外科醫生,也是一個高級知識分子!按照你的說法,應該也不是,可以排除了!”夜擇昏故意打趣我,說道。
我聽了忍不住輕輕的錘了夜擇昏一下,說道:“你什麼意思啊!當著慶子的麵拆我的台是吧?真是的,討厭!”
夜擇昏看我不好意思了,不由的笑了起來,說道:“好了好了,我錯了!不鬧了,認真的來看看他的資料吧!”
聽了之後,我們趕緊去看了這個作為醫生的秦山的資料。原來,這個人也是很久之前來到了這個城市,卻沒有具體的年份,也沒有他從什麼地方醫院升上來的記錄。
總之,全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迷一樣。總感覺他像是突然一下出現,然後就成了市醫院的醫生,而且短短的數十年就已經升到了主治醫師的位置。
可以說這個速度已經算是很快了,而且據了解,雖然他是主治醫師,輕易卻不出現在人前。醫院的排班也沒有他,隻有幾場他做大手術的記錄,並且手術全都成功了!
所以,這樣看來這個人極其神秘。我還和慶子特地去醫院一趟,側麵打聽了一下這個醫生,發現護士們對這位醫生的印象也極其模糊,隻說是一個很棒的醫生,人也很不錯。
說起來,剛剛那個學校老師跟別的老師也有些不同,聽說他跟同僚和學生的交流都是極少的,一般都是上課去了,但是下課之後就離開了。要不是因為他教的是副科,可能就已經被學校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