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屍體似乎在舉行著某種盛大的儀式,我遠遠的盯著我爸舉起的手臂,僵硬的一次一次向天空膜拜。
“是誰在操控他們?”
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夜擇昏冷笑著說:“能想到背後有人操控,你倒是海不算傻?”
“你才傻!死了那麼多年還這麼毒舌,你活著的時候得有多討厭!”
“嗬嗬。”他冷笑了一聲,突然一個用力把我打橫抱起。我不敢尖叫,隻能在他懷裏劈裏啪啦的折騰:“你幹什麼……我爸還在那……”
“屍體的儀式要結束了,你要是還想要你這條小命,就乖乖和我回去。”他突然溫柔起來,眸子裏似乎有水泛著春波,我一時之間竟然手無足錯,想起在太平間那個致命貪婪的吻,臉一下子紅了。
“想什麼呢?”月色下,他衝我勾魂一笑。
不得不承認,夜擇昏比吳迪帥特麼太多太多……
“我在想,如果你沒死多好,我可以帶著你去見我的朋友,一雪前恥!”
我是個實在人,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不想他忽而把我放下,麵色嚴肅的問道:“方水晨,你到底遇見過幾個渣男?”
額?
這是什麼話?我又不是渣男收割機。
我是大學的時候和吳迪戀愛的,他對我死纏亂打,各種關心照顧,我被他的淳樸和才華感動,才開始學著戀愛……
“隻有一個。”
我歎了一口氣:“早知道會遇見你,我肯定多處幾個男朋友,就不會落的像現在這樣……所有的第一次都被你給……”
“哈哈哈,我才知道連嘴唇也是第一次。”他突然就得意起來,犀利又放肆的眼神在我的身上下探索。陰風陣陣,卻曖昧難消。
“你,竟然敢取笑我!”我揮拳就打,他握住我的拳頭,冰涼的溫度卻激不起我此刻絲毫怒意。月光正當頭,我麵對的是一個死去千年的男人,卻並不懼怕。夜擇昏,在冥冥之中,你究竟是我的什麼人……
我稍一愣神,就聽身後一陣劇烈的大地轟鳴。公園的長椅被震顫的咯吱作響。夜擇昏皺眉將我攬入懷中,壓低聲音說了句:“這怨氣怕是已經積累的差不多了。”
“你說什麼?”在他的懷裏,我到時覺的安全感倍增。眼巴巴的看著遠處活死人的列隊再一次整齊劃一的向醫院的太平間方向走去……
夜擇昏沒有回答我,再次將我打橫抱起。我在他的懷裏恍若無重!
“你說話啊,我問你話呢!”我有點生氣,雖然被抱著不用走路,的確舒服還省了力氣。
“誰允許你和本王這樣無禮?”他微微一笑,低下頭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別忘記了,你可隻是本王暖.床的工具。西域說你是千年難求的尤物,如今看來,倒也有些浪得虛名……嘴太碎,脾氣也不怎麼好!”
我被他氣的差點沒被自己的一口老血噎死!
“呸呸……暖/床的工具?你丫的真要是想暖和,去買個暖寶寶比我強多了。我才不是什麼千年難求的尤物,我是人,我是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