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高照,李武卻覺得寒冷如冰,他怯怯的看著上方俯視他的俊美男人,眼裏不敢是褻瀆,而是滿眼的可怕。
“再問你一遍,跟我在一起的姑娘去了哪裏?”他的雙眼寒冷如冰,渾身散發殺氣。心中似乎被掏空什麼,現在他最擔心柳兒的安全。想不到這一來投宿,竟然失去了心愛之人。那點迷藥對他這個神醫來說不算什麼,可恰恰中了銷蝕毒,身體虛弱,在他晃神那一刻,柳兒就這樣在他麵前消失。
李武膽怯的低頭,不敢看上方男人陰雲滿布的臉。“我們都是把弄來的姑娘賣到阿斯國去,想必這位姑娘也是吧!”
賣?雪顏的眼神越來越可怕,狠命掐住他的脖子。“阿斯國哪裏?”
“我……我不知道,一切隻有等王二回來,他沒有告訴我!”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雪顏的表情,顫抖的開口。此時他的心情害怕到了極點,就怕眼前的男人要他死無全屍。
手一使力,李武的脖子斷成兩截,他的臉上還布著臨死前的恐懼。雪顏看也不看死掉的男人,捂住自己疼痛而痛苦的心髒,蒼白沒有血色的薄唇溢出一絲黑血,他麵無表情,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出農舍,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不要讓柳兒在他麵前消失。
剛剛走了幾步,“哇!”的吐出一口血,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而這時,一白衣女子恰巧走過來,看到倒地的銀發男人,激動的把他扶起來,一張好看的極致的麵容露了出來。“雪顏祭司……”
見男人昏迷不醒,白衣女子拿出小小的直筒,輕輕一扯,一朵蓮花射在空中蕩漾綻放,美得虛幻。
“有情況,走!”月棋看到上空的蓮花暗號,是從不遠處傳來。眉目動了動,指揮眾人跟隨她離開。月畫、月書。月琴同樣看到上方的蓮花,急急忙忙往同一方向走去。
她們不約而同的來到一家農舍,白衣女子趕忙出來報告:“護法,我找到雪顏祭司了,他現在傷的很嚴重。”
四人對視一眼,急忙往白衣女子指的方向去,打開小房間的門,床上躺了一位如睡美人美麗的男人。月棋皺眉,看到男人蒼白的臉,拿起他的手把脈。
“月棋,雪顏祭司到底怎麼樣了?他看起來好虛弱?”月書在一旁幹著急,“也不知道宮主在哪裏?”
月畫眼光一閃,問道救起雪顏的白衣女子:“你剛剛來的時候看到宮主了嗎?”她搖搖頭,如實回答:“當時隻有雪顏祭司吐血倒在地上,屬下四處查看過,這家除了一個昏迷的婦人,還有就是死了的男人!”
眸光落在昏迷不醒的雪顏身上,月畫歎了口氣,連雪顏祭司都變成這樣,那宮主肯定生死未卜。眸光一轉,“把那個婦人弄醒,帶過來!”犀利的說出這句話,又落在昏睡的銀發男人身上,充滿了擔憂。
“雪顏祭司怎麼樣?”月琴見月棋把完脈,臉色很難看,急忙問道。她從來沒有這種神色,想必十分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