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難以想像,這幾位小姑娘是如何動起手來的,因為剛剛傳出來的那陣陣的廝打叫喚聲中,或是打鬥的還非常激烈。
更讓他們費解的是,好好的屋頂咋就著火了。
而此,映入眼簾的是,在那具厚實的肉軀下,三具掙紮著卻仍無法動彈的小身板。
子七艱難的從胖墩姑娘身下鑽伸出一隻手,“我在這,風蘇,我在這。”
她的聲音還帶著些許的喘息。
風蘇泰乙頭昏沉沉的,剛才酒喝得有點多,三人的份量,被他一人喝得精光,他滿臉緋紅,呼著熱氣,雙眼半睜半閉著,朦朧中瞧著子七的那隻召喚求救的手。
他隻手運出一道青光,對著那胖墩姑娘輕輕一使力,青光卻帶著無窮力度使向那胖墩姑娘。
直把胖墩姑娘掀翻掀起起至幾丈外,砰得一聲巨響,被掀起的胖墩姑娘她龐大的身軀撞於屋子的水晶牆,接著牆麵發出哢噠之聲,顯出一條條裂縫。其後,再次砰得一聲巨響,重重的跌落於地,立即引發地板地震式的一陣劇烈的震動。
眾人驚訝萬分,這也太過野蠻了。
瞧著都疼得慌。
風蘇泰乙被這兩大巨響也震得酒去了大半。
他翻轉的瞧了瞧自己的手,剛才明明隻是輕輕一運力,怎得使出去的力道卻如此強。
再且放上一眼躺地不再動彈的胖墩姑娘,莫非又給死了,給跌撞死了?
他唉得一聲,也太不經撞了,正要上前瞧個究竟,畢竟好歹那也是個女的,如此卻實稍稍的有些不妥。
可誰知他隻邁開一腳,就被身旁的昔洛爵,呼得一聲,橫伸出的手給檔住,“到此為止。”
“若是快要死了,或還可救一下。”風蘇泰乙平靜的像此事與他毫無牽連。
刁樂聽此,慌忙上前,在胖墩姑娘鼻子前,探了一探,“是撞暈了。”
風蘇泰乙轉頭瞧了一眼昔洛爵,無任何情緒,無任何表情的說對著他說了,“你妹妹不隨你。”
“啊?”
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讓昔洛爵一時還真摸不著頭緒。
子七終於得以全身心的紓解,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歎念著,“哎呀,快要把我壓扁了。”
她將自個身子爬移開,卻仍然躺於地。
“你不打算起來嗎?”風蘇泰乙問向子七,她竟安然的趴躺於地,“還是躺於地板上更舒服。”
“你是不知道,剛才昔洛爵他妹妹那一個撲騰,是有多重,震得我五髒六腑都快要噴出來了。”子七微微側過臉,睜著一眼,瞧著風蘇泰乙,“你抱我起來。”
“你的四肢都給壓折了嗎?”風蘇泰乙一動不動的。
“唉,要是羽青在就好了,他肯定會抱我起來,好累啊,動不了了。”子七話完又將臉埋於雙手裏,於地貼得緊緊的趴躺著。
昔洛爵情不自禁的上前,將她扶拉起來,送於榻墊上坐著。
可憐的貝念,剛才實實的被壓在最底下,她被雪狼抓傷的肩膀才且稍好著,雙腳又被踢踹得青紫相接,接著又被如巨石般的胖墩姑娘擠壓成內傷。
她掙紮著好一會,還是起不來。
子七見狀,慌忙爬過去,推開還壓在貝念身上裝死的小丫頭,扶她坐起,像著她平時的樣子,輕輕順著她的背,給她順氣。
“昔洛爵,你把你妹妹養得也太肥了。”子七邊順著貝念的小背,邊是毫不客氣的對昔洛爵發牢騷,“你看把我的貝念都壓成內傷了,哪有這樣打架的啊,太不合規矩了,太野蠻了,你得負全責,得賠。”
眾人又且驚訝不已,她叫喚他們的帝君竟是叫得如此順口,卻相像是舊相識。
昔洛爵自身也感意外。
“你們小姑娘間的鬥打,與我何幹。”昔洛爵脫口而出。“若我一介男兒參於進來,豈不失了度量。”
“可她們是你境地裏的人,主犯還是你妹妹,你沒管教好,自然是你的錯,什麼度量不度量,難不成還叫你護著她倆再同我們打一場?”子七整個人都處於氣惱之狀,她指著那躺於牆角的胖墩姑娘,“你看你妹妹都膘肥得什麼樣了,虧得長姨母還出注意讓蘇木娶她,現在不要說蘇木不同意,我就先不同意,蘇木多俊俏的少年,娶著你妹妹,簡直就是牽頭母豬回去飼養,關健是肉還不能吃。”
“放肆!”昔洛爵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才放肆!”子七怒氣衝衝的站起來,指著昔洛爵,“你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我,我把你給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