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比,我隻是說說而已,又不是真的。媽咪,這些隻是摔的,昨天下樓梯的時候沒注意,然後滾了下去,真的沒事,我們很乖的,這次來東京,我們請過假的,征求了導師的意見了。”
軒軒嘟著小嘴,滿是委屈道,當然,導師再疼愛他們也不可能直接就給他們一周假的,學校的硬性規定是不可少的,也因此,他們才請維治舅舅幫忙,打電話給導師幫忙請的假。
也因為兩人的這一次任性,導致接下來的四年在學校裏被管製的非常嚴格,甚至比一般的學生都要嚴格。
歐陽一鳴甚至向校方提出要求,沒有他和康雨霏的同意,愷愷和軒軒兩人不得離開學校。
但有時候大人都低估了小孩子的決心,尤其是軒軒,在溫莎伊頓公學的五年,除了假期,都不能離開學校,以至於十三歲那年暑假,一畢業,他便和幾個‘狐朋狗友’直奔意大利。
那也是他第一次甩開哥哥獨自探險,也因此惹上了黑手黨教父的寶貝女兒。
因為婚禮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康雨霏和歐陽一鳴也不好在宮本家教訓孩子,在確定兒子身上確實沒有別的傷之後,幫他們整理了下,便出來參加日本的婚禮,做為女方代表,他們今天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和在華天市不同,在日本的婚禮極盡奢華,不比當初康雨霏和歐陽一鳴的婚禮差,來參加婚禮的大多是日本政商界的要人,至於伴郎團和當初歐陽一鳴的伴郎團相比就弱了些。
今天宮本家包下了整個帝國酒店,婚禮也在帝國酒店進行,東京電視台等十幾家媒體也設置了現場直播。
在華天市的時候,果果和嘟嘟是小花童,在這裏就不一樣了,今天的婚禮和昨天也不一樣,是按傳統的日本婚禮方式舉行的,曼珠沙花穿得也不再是昨天那美美的婚紗,而是日式傳統的和服。
“媽咪,姨姨真得好漂亮。”軒軒和愷愷穿著燕尾小禮服,站在歐陽一鳴和康雨霏身邊。
就在婚禮儀式開始沒多久,酒店外突然來了一群女人。一郎和二郎看著那些女人,臉一下就白了。
雖然說這些都是社交名媛,但是和宮本少爺都是有過關係的,他們今天出現在這裏,如果隻是祝福還好,怕就怕她們是來鬧事的,尤其是在發生了鈴木千夏的事情後,他們極度的不安。
“老公,這些女人,不會是宮本的舊情人吧?”看著那一身身名牌豔妝的女人,康雨霏心裏同樣不安。
“媽咪,我們去問問。”愷愷對於幹爹和姨姨的婚禮可是極其期待,在這個時候,他不希望任何人破壞婚禮。
“回來,愷愷……”康雨霏想抓住兒子,可是兒子動作太快,她伸出去的手隻抓到了空氣。
“爸比,我也去。”軒軒也趁機跟了過去。
“老公,怎麼辦?”康雨霏要跟過去,卻被歐陽一鳴拉住了。
“老婆,不管那些女人是來祝福還是來找麻煩的,我們都不方便出麵,先讓兩個孩子去看看吧,我跟伊藤說一下,他既是伴郎又有酒店的股份,更方便處理,你也去嶽父,嶽母那,千萬不要讓他們方便,我一會就過去。”
歐陽一鳴也擔心,但這裏不是華天市,他們是客人,來者是客,不方便插手,讓康雨霏過去陪著嶽父,嶽母,必得出什麼差錯,他則去找伊藤澤明。
愷愷和軒軒攔住了一群要繼續往前走的女人。
“阿姨,請問你們找誰?”愷愷禮貌地問,他們是小孩子,如果這些女人敢找麻煩,他們就敢‘胡鬧’。
“哥哥,你什麼時候會說日語了?”聽到哥哥說日語,軒軒很是吃驚。
“小朋友,請讓一讓,我們是新郎的朋友,是來祝賀新郎的。”前麵的女人手中捧著盒子,好似在宣示著什麼。
“禮物交到前台就可以了,不必親自送過來,現在正在舉行婚禮儀式,閑雜人等還是不要靠近的好。”愷愷瞄著那個盒子,怎麼看都不像裝禮物的。
“小朋友,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各位阿姨,如果你們真是來祝賀的,那我代表幹爹和姨姨表示感謝,請各位到賓客區,如果你們是來打麻煩的,對不起,我首先不同意。”
愷愷冷著一張臉,即使沒有那些女人高,但是也不容她們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