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姨娘臉色慘白的看著那娃娃,一雙眸子中微微閃爍著害怕的光彩,她忽然明白了剛才穆楚在她身邊說的那句話的意思。
你差點兒害死了自己。
她心中驟然顫抖起來,那吳大人是她請的,她本以為會有多年,沒想到一開口就得到了答複,隻是要求讓她將一道符紙縫在娃娃身上埋在穆楚的院子,作為證據。
徐姨娘這才派了浣衣坊的一個不起眼的丫鬟偷偷摸摸將這東西埋在雪園那邊,想要一舉將穆楚除掉。
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這除掉的不光是穆楚,還有整個穆府。
心中膽戰心驚,可徐姨娘的麵上卻不敢露出絲毫不妥來,一旦這件事被人發現坐實了,恐怕她就遭殃了。
“你們心裏那點小來小去的算計,本相大可以不放在眼裏,任由你們去鬧,但這件事,卻是一件大事,本相不得不管!”
穆丞相臉色鐵青,他感覺自己再這麼被氣下去,離死那天也不遠了。
這次穆丞相發了這麼大的火氣,就連老夫人一時間也不敢隨便亂插嘴了。
嶽氏掩麵擦淚:“相爺,這件事妾身真的不知曉,妾身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損害相府的事兒,妾身早年就知道這個消息,能做下的,一定不知道這個規矩,被那個姓吳的給利用了!”
她說的話半真半假,卻也讓人聽的進去,穆丞相剛想去問別人,嶽氏突然開口:“不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和昭兒院子最近的就是雪園,到底是誰做的,誰心裏應該清楚!”
她抬起頭,看向穆楚的方向,話語之中的矛,全部向著穆楚指去。
穆丞相因為嶽氏的這番話,臉色驟然冷了下來:“嶽氏,楚兒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你處處針對她,今天要不是楚兒機靈,這會兒咱們相府所有人都被關進大牢了,還有的你在這裏來回推搡猜測?”
嶽氏撇了撇嘴,不敢再說什麼,穆文遠將視線落在了徐姨娘身上,徐姨娘連忙開口:“相爺,妾身出身尚書府,哪裏會不懂這點規矩,絕不會做這種事!”
“可請吳秋這件事,我隻告訴了你和嶽氏,又有誰,能夠在提前一天的晚上,將這木偶塞到府上來?”
徐姨娘白了臉,指尖有些顫抖。
“妾身不明白相爺的意思,妾身身為這府中的侍妾,這可是關乎妾身性命的大事,妾身除非不要命了,不然之又怎麼會做呢?”
穆楚突然笑道:“徐姨娘,你從哪裏知道這種消息的,相爺好像也是今天才說過吧!”
“我……妾身娘家……”
“尚書雖然為朝中副一品的大員,但也很難知道這種宮中秘辛!”
徐姨娘頓了頓,目光多了幾分慌亂:“二小姐,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我會陷害整個相府嗎?”
穆楚搖了搖頭:“徐姨娘,你這般激動幹什麼,你當然不會陷害穆楚,因為你本身就是穆府的人,可是若是被人當了槍使喚,那就不一樣了!”
穆楚說完,走到桌案前,將那個娃娃拿了起來。
“這娃娃是新做的吧,還蠻好看的,繡工巧妙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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