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道陽光緩緩升起。將昏暗的整個房間照耀。安瀾伸了一個懶腰。睜開了朦朧的雙眼。
養了大半個月,安瀾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是身上還有一些疤痕。粉嫩嫩的。不仔細看,還真的是看不出來。
現在才清晨六點半,身邊卻沒有了辰逸的身影。
還有些熱度的床鋪,宣告他在這裏睡過。
拉開窗簾。打開窗戶。走到陽台上麵。呼吸著帶著鹹味的海風。
遠處的沙灘上麵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晨跑,他的身邊有兩隻狗狗。純種的阿拉與金毛。在沙灘下麵留下一排腳印很很多梅花。
在這裏已經住了半個多月了。還是第一次知道辰逸居然有晨跑的習慣。
回到洗手間,洗臉刷牙之後。安瀾就下樓去了。
這個時候,辰逸剛好從外麵進來。將肩膀上麵擦汗的毛巾丟給傭人。
看到正在下落的安瀾淡淡道:“醒了?”
“嗯。”
算是簡單的打過招呼之後,辰逸便上樓去了。安瀾摸了摸兩隻狗狗的頭。也跟著他回到了臥室。
聽到浴室裏麵傳出來的水聲,安瀾便知道他在洗澡。
便到衣櫃裏麵。給他找出了襯衫,西裝,內褲,還有領帶鋪在大床上麵。
一邊擦拭著頭發,一邊從浴室中出來。看著床上的衣物。微微有些驚訝。
“這是你準備的?”
傭人除了打掃房間和將辰逸的衣服疊好分類放進衣櫃裏麵。其他的時間。辰逸是不準他們上來的。所以隻有可能是前麵這個女人做的。
難倒說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嗯。我想當你的情婦,也得有情婦的覺悟。給你準備衣服。這是我應該做的。”
安瀾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讓辰逸心中更加奇怪了。
戲謔的開口道:“既然,你有這個覺悟,我也不能委屈了你。過來給我把衣服換了吧!”
“……”
安瀾小臉一紅,直接語塞。她這是挖了一個坑把自己給埋了的節奏。
像是烏龜一般的慢慢挪動到辰逸的身邊。從床上將他的襯衫拿起來。
左手。
辰逸將左手抬起來。
右手。
辰逸將右手抬起來。
將衣服給拉好之後。把紐扣給扣上。順便幫他把衣領給整理了一下。
依樣畫葫蘆將襯衫給穿好。也將藍白相間的領帶給係上。
安瀾便拍了拍手。坐在穿上麵。
“褲子也要穿。你不會讓我就這樣出去吧?”
安瀾撇了眼辰逸的穿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上麵西裝。下麵圍了一個浴巾。再下麵便是一雙拖鞋。
“辰逸,你這形象不錯。挺有創新意識的。我想要是去參加米蘭的時裝秀。一定會是今年很潮的穿著。”
這般說著,還將自己的小嘴給捂了起來。靈動的大眼睛就這麼眨巴眨巴著。
“安瀾,你找死。信不信,晚上幹哭你。”
這個該死的女人,將他打扮成這樣。還在這裏說。說起來自從上次住院之後,辰逸便很久沒有碰過她。醫生說,兩個月之內不能同房。
“……”
安瀾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辰逸,正在思索著。要怎麼樣給他穿褲子才能。在不長針眼的情況下。還能將內褲給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