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的雙手撐在了床邊,有些邪魅的說道:“媚眼如絲,我會當你在勾引我!你想勾引我的話,光著身子更有效果。”

“好像我現在並沒有穿多少!”她的聲音嬌柔婉轉,蘇媚入骨。帶著嬰兒的糯糯的感覺。加上病了。臉上帶著一絲蒼白。給人一股柔弱的感覺。這不禁讓辰逸的雄性荷爾蒙分泌旺盛。

“好!反著這裏也沒別人,來。我幫你脫!”說完之後。厚實的手掌便是摸向安瀾的被褥。眼角玩味更甚。

安瀾柳眉倒豎,誇張的瞪大眼睛,雙手死死的護住胸前。氣急敗壞的說道:“辰逸,你混蛋!”

“你都明目張膽的勾引我了,我要是不做點什麼。好像有點不對!”

“混蛋,我都這樣了你還要這樣對我!”

突然,安瀾覺得很委屈。話落眼淚便是吧唧掉了下來。順著眼角沾濕了她海藻般的發絲。再加上失血過多,臉色有點蒼白。看上去倒是楚楚可憐。

辰逸手上頓了一下。都說女人在生病的時候最脆弱。小貓咪都能收起爪子。沒了再逗弄她的心思。替她將被褥蓋好。

從一旁抽出紙巾,擦拭著她眼角的淚:“我有事,要去一趟非洲。我回來的時候。希望你不再抗拒。”

安瀾的眼眸突然亮起了一道妖冶的光。也就是說,可以好幾天不用看到這個臭脾氣的男人?頓時安瀾心情大好。比中了彩票還要開心。

“祝你一路順風。”

半路犧牲這句話還沒有說出來,安瀾便咽了回去。感受到男人身上傳來的冷冽的氣息。

“我離開就這麼讓你開心?”辰逸冷冷的看著她,不由自主的捏起了她尖細的下巴。將她的臉輕佻了起來。感覺到有些恪手,暗道一定要將她給喂肥一點。

安瀾很想將他的爪子給拍走。不過接觸到他不滿的目光。趕緊說道:“沒有。”

“沒有?”帶著懷疑的語氣,辰逸的目光就像是出膛射來的子彈。將安瀾的心髒射了透徹:“還是說,你巴不得我早點死。然後好去找你在外麵的野男人?”

“……”

安瀾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稍縱即逝。

他怎麼知道自己要去找擎蒼哥?前兩天安瀾在書上看到這樣一句話,‘每一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不勇敢。怎麼能成功?’

所以她決定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即便是被拒絕。她也要勇敢去愛一場。

她的驚訝自然被辰逸撲捉住了,隻感覺到心中有一股火氣在燃燒著。

“不說話?是被我說中了吧?”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看到男人完全黑下去的臉,安瀾嘴硬的說道。她傻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承認。

“真的?”辰逸滿臉的狐疑,仔細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好像隻要在她的臉上找到一絲說謊的跡象,就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愛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安瀾很不耐煩的泛了一個白眼。

辰逸這才從她的床邊起身,整理一番弄亂的西裝。“一個禮拜之後,我希望你乖乖的。”

說完之後,便離開了房間。安瀾知道他說的不再抗拒是什麼意思!

是希望她不再抗拒。當他的女人。

不過這可能嗎?

她想要的是一份自由的戀愛。兩個人都在同樣的位置。

平淡卻很幸福。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會抗爭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