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一瞬不瞬的盯著視頻整整看了兩小時。總算是找到了她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心情頓時大好。隨意走進浴室。

解開衣服的紐扣。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已經淡了很多。不過依舊能夠感覺到曖昧的氣息。

刻意的忽視,簡單的衝了澡。

也快到了上班的時間。套上衣服便出去了。

上次那件事之後。那份工作她確實不太想要了,不過卻找不到待遇這麼好的地方。

臨時換工作也有點趕。過兩天就要交房租了。

而且還有幾個月就要實習了,學費和實習費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再怎麼不喜歡,都得忍著。

像往常一般走到酒吧裏麵。環視了一周還是沒有莫擎蒼的身影。眉宇間的擔憂不禁更加的深刻了。

和平時的幾個還算熟絡的人簡單的打了下招呼。便走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麵。

“安瀾,這幾天你有沒有看到擎蒼?沒有他坐場。很多客人都有意見了。老板發話了,一定要找到他。”

才換上衣服,身邊便想起了酒吧保安隊隊長張琦的聲音。安瀾冷冷的掃過去。她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被徐東帶走的時候。她向他投去求救的眼神。不過這張琦卻是看到別的地方了。

第一天莫擎蒼將她帶進酒吧的時候。這個男人還在拍著胸脯說,一定會護自己的周全。

真的到了有事情的時候。躲得別兔子還快。

“你這大隊長都不知道,我這小小的收銀員怎麼會知道呢?”

心中有火氣,安瀾的語氣自然是不會好。說話都帶刺。

這張琦在酒吧也待了十幾年。也是個心思剔透的人。從她的話語間便知道。安瀾心中有氣。

“瀾妹子,你不是還在為那天晚上的事情生我的氣吧?”

陪著笑臉說道。

“不敢。我可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張隊長,我們的關係並不是那麼的熟絡。你以後還是叫我安瀾好了。”

都說這伸手不打笑臉人。安瀾的語氣也沒有先前那般衝。

“瀾妹子,你知道我也是有老婆孩子了。得罪東哥。我倒是無所謂。可是我出事了。你讓嫂子怎麼辦?你可得原諒老哥。”張琦臉上真誠,語言懇切。

倒是讓安瀾觸動,人家出手幫忙要記恩。不幫也是別人的選擇。她不能怨人。隻得開口道:“張隊長,擎蒼哥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這兩天我一直在找他。不過卻沒有半點蹤跡。”

張琦看著安瀾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便說著自己去別人那裏問問。也讓安瀾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他。便去忙了。

這份工作很輕鬆,沒事的時候。安瀾就依靠在吧台上麵。

打量著形形色色的人。不過她不像那些心理學家。想要通過別人的表情。而探查內心深處。她更多的是判斷這些人的身體是否健康。

可是說是殊途同歸。

悠然,櫃台的旁邊出現了一杯酒,安瀾叫不出是什麼名字。卻也知道是紅酒裏麵的一種。價格似乎還不便宜。

遞酒的人,是調酒師。

Mike。

安瀾朝他看過去。表情卻突然僵硬。

在二樓樓梯口的地方,吳沛藍跌跌撞撞的走下來。似乎喝了不少。

而在她的旁邊圍繞了一群不懷好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