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安瀾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關掉了煩人的鬧鍾。看了眼時間知道是禮拜。便又沉沉的睡過去了。
等到晚上八點的時候。才磨嘰著從床上起身。走進浴室梳洗一番之後。從行李箱中翻出一條草綠色的長裙,搭配著白色的帆布鞋。將馬尾綁起腦後打了漂亮的蝴蝶結。簡單的收拾一下。提著路邊攤上幾十塊錢的包包。便向著自己工作的皇家酒吧走去。
安瀾的本職是醫科大的見習生,皇家酒吧不過是兼職的地方。拖在孤兒院一起長大的朋友莫擎蒼給她找的。工作的時間是晚上9點到淩晨。工資比較豐厚有三千塊一月。可以應付平時的開銷。剩下的部分還能存起來,當做是學費。
“瀾妹子。”
才到門口,保安隊長張琦便向安瀾打招呼。
安瀾甜甜一笑,便進去了。
習慣性的環顧四周,莫擎蒼正在和服務員說著什麼。
“擎蒼哥。”安瀾走過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麵。
莫擎蒼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蓄著一頭短發,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間,露出小麥色的皮膚,眼睛深邃有神,嘴唇性感。臉上永遠是和煦的微笑,倍感親切。是完美的男人。
“時間剛好。沒有遲到。想扣你工資都不成。”
莫擎蒼示意服務員離開之後。寵溺的在她的鼻子上麵點了一下。從吧台上麵將酒吧的工作服給拿了過來。
“哼,資本家是吸血鬼。就知道剝削勞苦大眾。不知道我是窮人啊!”
安瀾眨巴著純真的大眼睛裏麵滿是委屈。莫擎蒼知道她又在用她那張人畜無害的臉蛋騙人。並不接話。
而是讓她背過身去。然後細心的給她穿上。
酒吧的工作服就像炒菜的圍裙一樣。雖然是真絲的。穿著肯定會走光。不過莫擎蒼卻是格外的給她訂做了一套。連白皙的脖子都沒有露出來。
她一個收銀的,再說每天畫著那麼濃鬱的妝容。估計也沒有人有這個調戲她的想法。
其實安瀾所在的酒吧並不是很大型。算是中等酒吧。來這裏的人大多是白領。
白天枯燥的生活著,夜晚就在這裏盡情的釋放。
無聊久了,是誰都會憋出毛病。
“擎蒼哥,有點事情。我憋了好久了。一直想要問你。”
這個時間段。酒吧裏麵的人並不多。安瀾將電腦的主機打開,清點了一番盒子裏麵的零錢。挑了挑眉,不懷好意的看著正在挽著袖子的莫擎蒼。
“說吧,估計你要是再不說出來。就要憋死了。”
莫擎蒼將她身後的馬尾給鬆掉。變戲法似的從口袋中掏出一把木質的桃梳。接著說道:“這麼大的人了,馬尾不能隨便綁。不然等到取的時候,發絲的根部會有點疼。”
他的動作輕柔,海藻般的發絲在他的手中格外的聽話。
“別想轉移我的注意力。擎蒼哥,你這麼快就坐上了大堂經理的位置。是不是被‘潛規則’了?”
說完還一臉我很聰明,這都猜到了表情看著麵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