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羽耀,你信不信我喂你吃媚藥,再一把把你丟到後宮那群女人堆去!他們可是對你很感興趣!”
男子訕訕的鬆開了女子的手,急忙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腎虧,消瘦不起的!”
女子鄙夷的掃視了男子一眼,重新躺回草地上,“消受不起就給我安分點,快點,繼續吹小曲!”
“好好好,馬上!”男子一把撿起地上的玉簫,在衣擺上輕輕擦拭了一番,繼續放到唇邊吹奏了起來。
男子溫柔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悠然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自那日起,她便仿佛真的將自己當作了親人般,隻與自己親近,且從不隱瞞,當然,她也問過她的從前,可是在看到自己一臉為難的臉色後卻又作罷了。
如此真心對待自己,他竟也有些沉醉了起來。
如果以後她恢複了記憶,會不會怪自己瞞著她?可是,看著她如此純真的容顏,他實在不忍,也不甘心。
那麼愛著那個男人,情願死也不要忘記。
為何,那個人,就不能是他呢?
女子輕微的呼吸聲在耳邊漸漸響起,男子輕聲的放下了手中的玉簫,將外袍脫下,蓋在女子身上,然後小心翼翼的抱起女子走向竹屋。
一線牽雖說是解了,然她體內的那幾股鮮血還有緩慢的磨合期,這段時間,不能再受傷了,否則,必定會落下病根。經曆過這番折磨的身子,哪能再忍受得住病痛一輩子?
唉,這樣的女子,堅強的讓人心疼。
男子微微歎了口氣,在女子的額頭落下一吻,繼而又輕聲的關上了竹門。
門外,兩名黑衣男子早已久候多時,此時,一見男子出來,趕忙雙手抱拳單膝跪地,齊聲道,“墨鬆(竹)參見陛下!”
男子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回應,繼而又緩緩開口道,“那幾個老狐狸近日有什麼動靜?”
“左傾王近日大力製造兵器,收購糧草,就連境內的不少壯丁也被他高價雇了回去,對外宣稱是擴充軍營,為防東雲與北辰的戰火擴散到我西羽來,然實則不然,屬下暗中跟蹤了左傾王幾日,發現左傾王與安源王近日關係密切,相交頻繁,屬下懷疑!懷疑!”說到這,黑衣男子不由得愣了愣,探究的抬起頭望了眼前的男子一眼。
然男子卻隻是嗤笑了一聲,似乎不以為意,“懷疑他們二人密謀造反?”
聽聞,男子不由的一愣,繼而又迅速的低下了頭,沉聲道,“是!”
男子淡漠的一笑,嘴角微微向上揚,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嗬嗬!想造我的反?兩個老狐狸,那麼就別怪我拿你們先開刀了!”
“墨竹,你打聽到了什麼?”
“啟稟陛下,屬下打聽到,今日藩王不斷的聚集在一起,似是擔心陛下會削藩之事,故此,幾位藩王便同一律戰線,說!說若是皇上之一削藩,他們大不了拚個魚死網破,這個國家!這個國家還由不得一個!一個乳臭未幹的孩子做主!”
“乳臭未幹?哈哈!”似是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男子驀地大笑了起來,良久,才緩過神,繼續說道,“想要分刮我西羽江山,就憑你們?也是時候讓你們看看我西羽耀究竟有何皓腕,讓你們看看,誰才是這個國家的主人!這天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墨鬆,你安排下去,說得天地神卦,今年為西羽福安之年,適宜大肆祭天,祈求福祉,普天同慶!”
“墨竹,你找人去通知各藩王,讓他們進京,就說我西羽皇室要祭天,每一位皇親都必須到,若是誰敢不來,你就給我找人直接砍了他!”說罷,男子的目光中不由得透露出一股陰狠之色。
“那!若是藩王暗中調兵進京呢?屬下可要找人攔著?叫墨竹的那名黑衣男子不由得開口問道。”
男子微微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就當不知道,我隻要他們給我進宮,其它的,不作考慮!”
“屬下領命!”
男子微微點了點頭,袖手一揮,昂聲道,“去吧!”說罷,便自顧自的從袖中拿出玉簫放置嘴邊吹了起來,而兩名黑衣男子亦是迅速不見了蹤影。
帶兵進京又如何?就算你們手上有再多的兵馬,你們敢公然造反嗎?如何堵天下悠悠眾***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隻要你們進了這西羽皇宮,我西羽耀必會不會辜負你們帶齊兵馬送給我的這份“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