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君清夜前腳剛踏出清心居,東雲絕便帶著大批的禦林軍匆匆趕到了,當下袖手一揮,幾百禦林軍皆傲然屹立,佇立於門前待命,東雲絕三兩布衝進了寢房,隻見南木朔月一臉愜意的躺在貴妃椅上,地上隱約可見衣服碎裂的布片。
見此,東雲絕不禁眉間微皺,朝著南木朔月沉聲問道,“公主是否要與本宮解釋一下之前發生的事。”
南木朔月一臉平靜的回首瞥了東雲絕一眼,當下冷哼了一聲,淡淡的回道,“東雲絕,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的事,你有那個資格管得了麼?”
東雲絕的臉當下不由得陰沉了幾分,他本欲來此告知南木朔月成親之事,約行至宮門,才發現大批禦林軍往這趕,打聽了一下才知,清心居外幾十個侍衛慘遭毒手,且皆是一擊斃命,估摸著南木朔月會有危險,隻好下了轎子,與禦林軍一同飛奔而來,卻是不知進了這屋子才發現南木朔月安然無恙,而地上的這些宮服碎片無不暗示著自己,眼前這個即將與自己成親的女子,極有可能做出了苟且之事!
他東雲絕不在乎南木朔月這個女人,在乎的隻是她身後的南木江山!可是,她南木朔月既是要下嫁於自己,他東雲絕便是絕不容許自己的東西被他人觸碰!
當下,隻聽見東雲絕驀地一聲嘶吼,“那麼,既是如此,請問,南木朔月遠嫁於東雲有何目地!”
南木朔月微微一愣,自是沒想到東雲絕回如此回答,的卻,如若自己真的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那便是違背了來這裏的意願,勢必會讓東雲皇室起疑,而自己,亦是非東雲絕不嫁,否則,又如何介入東雲皇室內部?
思及如此,南木朔月本是平靜的臉,驀地掛上了意思顧慮,思啄了片刻,這才緩緩開口道,“太子是否多慮了。”
“多慮?”東雲絕驀地挑了挑眉,微笑著俯首將嘴湊到南木朔月耳旁雲淡風輕般說道,“這滿地狼藉,如今是被本宮一人看見,若是剛才本宮帶著禦林軍闖進來,宮主可以想想後果會是如何?”
“是嗎?”南木朔月似若無義,不鹹不淡的回道,然下一刻卻驀地轉過頭,對上了東雲絕的雙眸,“這隻能說明東雲的無能,連個公主都保護不好,倘若我除了什麼事,那便是給了南木傾兵東雲的理由,到時候,恐怕東雲所要麵對的,可不僅僅是南木了。”
東雲絕的笑容當下凝固在了唇邊,木訥的站直了身子,讓人捉摸不透。
南木朔月所說並非胡編亂造,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常年的和睦共處下,四國都積累了不少的兵力,今年來,四國更是蠢蠢欲動,隻是苦於找不到出兵的借口,任意一國無故出兵,必將成為眾矢之的,但若是事出有因,那這後果,不言而喻。就如南木朔月所言,若是南木朔月在此出了什麼差池,東雲難逃幹係,且南木皇室就此一女,恐怕。南木行雲那個老狐狸,必將夥同其餘而國瓜分東雲!
似是看出了東雲絕內心所想,南木朔月沉了沉聲,又繼續開口道,“況且,太子就認為南木朔月是那種什麼宵小之輩都能欺辱的了得?若真是如此,那南木朔月對你似乎也就失去了價值,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