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那個官服之人定是那個任知縣了,一身肥頭大耳的模樣,跟著那個任少爺到有幾分相似,隻見他拉過旁邊的一個人,對著屋子裏麵的三人指著,“是誰害少爺的?”
那個衙役的手哆哆嗦嗦的,被知縣抓著,朝著月淺寧跟龍颯竔兩人指去。
“來人,將他們給我抓起來。”
知縣的話音剛落,一旁的幾人就朝著三人而去。南宮盛的眉頭皺了起來,平日他在這撫芫縣還說的上話的,見這知縣不分青紅皂白,當即攔在了他二人麵前。
“知縣大人,這青天白日,你這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抓人,怕是說不過去吧。”
衙役見南宮公子攔在了麵前,有些為難,這南宮公子可是他們撫芫縣的首富,朝著知縣看去,等著他的指示。
“南宮公子,還請你讓開,這事跟著你沒有關係。”
知縣的聲音很冷,看向南宮盛身後的二人,全都是怨恨。
“我若是不讓呢?”
平日裏他南宮盛和和氣氣的,並不代表的他脾氣好,手朝前抬了抬,若是這知縣堅持,為了朋友,他不介意動用武力。
“那就請南宮公子不要見怪了,這殺子之仇,我不得不報,來人給我抓起來。”知縣說著目光一冷,朝著一旁的衙役喊著。
就在南宮盛跟著衙役要動手的時候,一旁靜靜看著的月淺寧出聲了,朝前走了兩步,眉眼間閃過一抹疑惑。
“你說你兒子死了?你怎麼說明這是我殺的?”
月淺寧相信況世良的行事,這龍颯竔讓他留一條命,他自然不會殺了他,這任少爺就這麼死了,月淺寧覺得這其中有些蹊蹺。
“還要怎麼證明,前天眾目睽睽看著我兒子被你們打了,如今我兒子死了,你們也要血債血償。”
知縣額頭上麵的青筋暴起,看像月淺寧的目光滿是怨恨,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這目光不知殺了她多少回了。
前兩天他兒子回去,確實是活著的,他就這麼一個獨子,可沒想到這還沒有過兩天,他這兒子就死了。平日在這撫芫縣作威作福慣了,這口氣他如何咽的下去。
“哦?知縣這話倒是說的有些可笑,當時這任少爺被抬走的時候,大家可都看著任少爺活著離開的,任知縣作為百姓父母官,難道就這麼目無王法?你兒子在街上調戲民女,搶奪百姓錢財,你難道不管?”
月淺寧一席話說的滴水不漏,倒是一旁的南宮盛有些驚訝,他倒是第一次發現這月淺寧如此厲害。
龍颯竔朝前走了幾步,朝著窗外看了一眼,一個人影一閃而過,龍颯竔並未言語,朝著月淺寧身旁走了過去。
“你們公然殺人不算目無王法,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女子,我兒子就躺在外麵,這還能有假,有什麼話跟我到官府去說吧。你們有什麼證據,別在這裏胡說八道。”
月淺寧身旁的龍颯竔讓他有些不安,怕再耽擱下去,會出什麼事情,朝著身旁的示意了一下,那些衙役就要朝著月淺寧抓來。
隻不過這些衙役還沒有碰到月淺寧的時候,便被打飛了,南宮盛跟龍颯竔一左一右的站在月淺寧的身旁,讓那些衙役沒辦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