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件事後,我終於領教了天地屬性元素的狂暴,怪不得西方法師不敢引入體內,隻怕他們的先輩們,早已嚐試過了。
東方修士修煉的功法秘訣,淵博精深,肉身要比西方法師強大了數倍,尚且不能身免,何況是他們。其實,西方肉身強大的騎士、劍師等,大有人在,隻是他們無法感應到魔法元素,自也不能修煉魔法,更不存在狂暴的元素灌體後,發生爆體的事了。
經曆了這場生死洗禮,我醒悟了過來,天地屬性的元素太過狂暴,以自己的肉身強度,無法大量的引入丹田,否則說不定真會爆體。
閉上雙眼,凝神靜氣,放開意念,慢慢用靈氣裹住風、火屬性元素,一絲一絲吸進經脈,納入丹田。過得片刻,丹田的屬性元素已經可觀,隻覺得丹田稍有些漲痛,並無太大的反應。
我歡欣鼓舞,將屬性元素煉化,和靈氣融合一起,隨手一揮,一團火球從手心噴湧出去,打在一塊巨石上。“呼”一聲,那巨石燒成了粉灰,微風襲過,四下飛散,漸漸化在天地之間。
背後忽然聽到白玉雪的驚呼聲:“易軒哥,你……你練的是什麼法術,如此厲害。”我狂喜大笑,將她橫抱起來,繞著山峰狂奔,一邊說道:“我練成了恒古未有的奇功,可高興死了。”
繞得山峰兩圈,白玉雪受不住,隻得將她放下,又親了她幾下。白玉雪喘著氣,,嗔道:“你隻顧自個高興,跑得這麼快,可把我害慘了。不行,你那什麼奇功,我也要學。”
沒想到一時說露了嘴,沒防到這一著,這可不好辦了。不是我不想教她,而是她毫無根基,一練必死。我好言好語拱陪,說了好多其中的關要,陳明厲害,她隻是呶嘴不依。搔搔頭,正不知道怎麼辦,忽然聽到百丈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轉臉一望,不是廣源子還有誰。
隻見他腰懸長劍,背著一頭野豬,疾步而來。我心中一喜,大叫“好大一頭野豬,今晚有口福了。”迎上前去,隻氣得白玉雪呶嘴跺腳。
中午,我們吃過烤雞,互相閑聊了一會。我才知道我竟然昏迷了七天,那天寶鼎差點撞上山崖,我鍛體有成,不至於身死,隻是兩人肉體凡胎,又身處鼎中,就算不給撞力震死,也得受重傷。
白玉雪嬌嬌滴滴的美人兒,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可是遺憾終身的事,我驚出一身冷汗,後怕不已。
白玉雪抓著我的手,笑著說:“你那手火球術,可厲害得緊。我要是學會了,將來就不怕受人欺負了。”
廣源子忙問什麼火球術,我想了一想,說道:“那天,我忽然發現天地中有大量狂暴的屬性元素,因而領悟出一種與眾不同的奇功。我將這些狂暴的元素引入丹田,一時不慎,險些沒了命。”我不知道怎麼解說這門奇功,說是東西結合,那未免誇誇其談,自吹自擂,說是元素和五行靈氣融合,倒是恰當些。
隻是一來怕兩人說露嘴,為本門招惹來無數浩劫,二來這奇功尚有許多不通之處,又怕白玉雪纏著要學,是以隻能這麼說了。
兩人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白玉雪隻嚇得花容變色,不敢再提學那奇功的事了。
自和月姍姍相遇到現在,一路耽擱了幾天,我昏迷了七日,屈指算來,和約定之期還有半個多月。
這七日裏,廣源子和白玉雪各有精進,兩人竟同時跨進了煉氣二層,可以用儲物空間了。我教他們如何取物納物,又將搶來的那枚儲物戒指,仍給了廣源子,白玉雪已經有了手鐲,而我身上也沒有其他的存儲物件給她了。
兩人喜不自勝,一邊收拾物品,一邊琢磨演練,忙個不停。
我取出獸環,將廣源子的那頭巨雕放出來,那雕隻是精神頹廢,並沒有餓死,否則我可不好交代。
廣源子看得極是心疼,扔了幾塊豬肉給它吃,上前撫摸安慰了一陣,這才作罷。
我們將野豬烤熟了,分成三份,各收一份保存,我駕馭著寶鼎,飛天而起,又踏上了征程。
次日,我們按著地圖指示,來到漠北雙煞所處的山穀中,但見穀中瀑布成群,花團錦簇,綠樹成蔭,交相掩映。
我們聞著花香,踏著柔軟的草地,心曠神怡。白玉雪閉著眼慢慢享受,忽然喃喃說道:“要是在這山穀呆上一輩子,那可多美啊。”
我一指山前的瀑布,說道:“在那裏結幾座茅廬,養一條狗、幾隻老鷹,種幾圃花草。每日隻聽著水泄水流,花開花落,撫琴練劍,神仙也不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