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傑想了想也是,無可奈何地說:“你別動,我去拿冰給你敷敷,下次可不要莽撞行事啦。”
“唉,你先別走,聽我說完。”上官桐兒拉住了程子傑,她拉得是程子傑的白襯衣邊,由於用了力,崩掉了白襯衣上的一個紐扣,清脆地掉落地上的聲音,讓兩人都呆住了,上官桐兒慌忙拾出起來,拿到程子傑麵前,弱弱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今天怎麼回事,越慌越出狀況。
程子傑掉落的紐扣是肚上那顆,失掉一個紐扣,他平平的肚子露了出來,跟著他的呼吸起伏著,低著頭的上官桐兒看在眼裏,小臉微紅。
程子傑發現了上官桐兒在看他的腹部,心頭衝上來一股熱血,惹得他很是難受,他未接上官桐兒手中的紐扣,而是按著她的肩膀,慢慢俯下身。
他離紅唇越來越近,兩個人的心跳劇烈地跳動,上官桐兒僵硬著肩膀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他含住她的唇。
“嗯。”程子傑越唇越激烈,他本想蜻蜓點水,可是當他吻上柔軟的唇瓣,另他不想鬆開,而是想得到的更多,他抱起她放在床上,這是第一次,他這麼近距離地看她,沒有驚慌,也沒有害怕,而是懵懂地回望著他。
“我……”程子傑不知道能說什麼,多早晚都會成為他的未婚妻,可那種事對於他和她是否太早了點兒?
上官桐兒腦中一片空白,程子傑的臉漸漸模糊起來,腦海中閃現出一個熟悉的畫麵,她曾經也和一個男人這樣望著對方,相互糾纏的身體,想像對方揉進骨子裏的親吻。
她知道和她溫存過的男人不是程子傑,而是,而是苦苦逼她想起過去的紀流簡啊!
“他,是他!”上官桐兒用了很大力推開程子傑,在他詫異的目光下,大步跑出了房間,跑出了程家的別墅!跑出很遠,被一股涼風吹醒,她望了望一片漆黑的四周不知所措。
“紀流簡!”上官桐兒麵對著黑夜流著眼淚哭喊:“你到底是我的誰啊?”
“晴天!仲晴天!你恢複記憶了嗎?”
紀流簡從夜幕中朝上官桐兒走過來,麵上露出欣喜之色,他剛才聽到上官桐兒喊出來的話,她在問他是誰?
“紀流簡?”上官桐兒驚訝地看著他:“你怎麼會……”
“我不放心你,在程家門口待到現在。”剛才他看見她從別墅裏跑出來,便追了過來,誰知道剛跑過來,就聽到她喊出的那句話,以為她恢複了記憶。
“為什麼不放心我?”上官桐兒往後退,“為了不放心我,一直守在別人家的門口,為什麼要為我做到這種地步?隻因我和仲晴天長的像,你把我當成了她是不是?”
“桐兒,到現在你還不承認自己就是晴天嗎?”是她不想承認,還是她怕承認是仲晴天,現在的一切都會消失?
“我不是仲晴天!我不是她!”上官桐兒發瘋似得轉身就跑。
紀流簡連忙跟在她身後,他並沒有去拉她,現在的上官桐兒需要發泄一下情緒。跑著跑著,上官桐兒停下了腳步,回頭望著他,等他走到近前,一頭紮進他的懷中“嚶嚶”哭起來。
程菲走進程子傑的房間,看著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她在程子傑的身邊坐下問道:“出什麼事啦?桐兒跑了出去,你也不去追一下,現在天那麼黑,你不怕她出事麼?”
“姐,是我害她跑掉的。”他好像傷害了桐兒,不該衝動之下激吻她的。
“子傑,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快去把桐兒找回來。”程菲拉她親弟弟下床,指了指窗外的黑夜讓他看,一個女孩在外麵終究不安全。
“呀!姐,我去找找她。”他怎麼忘記外麵是黑夜呢?就算不想再見他,明天他不見她就是啦。
程子傑是一路往市區方向找,他急於尋找上官桐兒,在開往市區的路上,他看到一對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他以為是別人家的人在搞野戰,開過去沒多長時間,他意示到兩人中的一個人很有可能是上官桐兒。
真如他所料,在他把車倒回來,仔細分辨那對男女是誰之後,熄滅的怒火“蹭蹭”往上升,紀流簡什麼時候來的?上官桐兒怎麼會和他抱在一起?
“他們……”程子傑緊緊地握著方向盤,他多麼想推開車門,把上官桐兒拉回來,可是當他看到紀流簡低著頭親吻上官桐兒臉上的淚珠時,手指不甘心地鬆開,起動引擎回了家,程菲沒有見到上官桐兒,焦急地問他:“人呢?桐兒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