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驚叫一聲:“怎麼可能?”
“我還用打開嗎?”上官桐兒尋問她們,目光裏全是嘲笑。
二女動了動嘴搖搖頭,她一個錢包比她們倆丟失的錢數加在一塊多了一倍還多,沒有打開的必要啦。
警官知道紀流簡的身份,他小心地瞅了瞅紀流簡,麵無表情,比有表情還要可怕,他幹笑道:“紀總,既然是誤會,您請便。”
“誤會?”紀流簡瞧了上官桐兒,她還在笑,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難道不是她拿了她們的錢包嗎?
“對對,隻是個誤會。”警官對那二女說:“你們倆跟我去問問其他人。”
二女心有不甘,但是他們一看就是有錢人,既然是有錢人,怎麼會在乎她們的錢呢?
上官桐兒把她粉色的LV錢包放進包包裏,拉著紀流簡走了出去,紀流簡一頭霧水,喊住了拉著他手的上官桐兒問:“真不是你?”
上官桐兒看了看四周,嘿嘿一笑:“你猜呢?”
“我猜是你!”紀流簡不是很確定,以前她可是最怕警察的,今天那麼從容,怎麼像是做了壞事呢?
“Right!”上官桐兒沒有否認。
“啊?真是你!”紀流簡一拍額頭,“你為什麼偷她們的錢包啊?現在的你,不差那點錢啊?”
“誰讓她們說我醜,你被我包養了呢!給她一點教訓。”上官桐兒餘怒好似還未消,臉上尚有怒容在。
“錢包呢?”紀流簡奪過她的包包,在她的包包裏翻找一通。
上官桐兒秀眉挑了挑:“我隨手扔在了垃圾桶裏,就是衛生間門口的垃圾桶裏。”
紀流簡停住動作,把包包還給她,“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偷了嗎?”
“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不偷了……”上官桐兒說到半,意示什麼伸出雙手展現在眼前,她抖著嘴唇:“我偷了別人的錢包?偷……紀流簡,我剛才真的偷了別人的錢包吧?”
“上官桐兒,你確實偷了別人的錢包,我正在和你說這件事呢。”紀流簡臉色頗為難看。
“不對,我怎麼會去偷別人的錢包呢?我是怎麼拿到手的?”怎麼回事?她從來沒有拿過任何人東西,更別說在短時間內偷別人的東西,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她神色慌張的樣子另紀流簡非常心痛,輕輕攬了攬她,她意示到了麼?他的晴天快點醒過來吧!“你會的不止這一點,現在不要在去在意。”
“怎麼能不在意呢?”她可是偷了東西呢?傳出去上官家還有什麼顏麵麵對世人。
“你在意有什麼用?”紀流簡一瞬不瞬地瞅著她。
“上官家的人怎麼能幹這種不光彩的事?”不管別人知不知道,她都已經給上官家抹了黑,回去怎麼麵對爹地呢?
“你不是上官家的人,別一副像維護自己家顏麵的樣子。”紀流簡重申一遍:“你就是仲晴天,因為她本來就是偷東西被我抓住的。”
“不,不是的!我怎麼不是上官家的人呢?”上官桐兒心底最後一點希望也被紀流簡給破滅了,讓她怎麼相信,對她好的爹地和媽咪不是她的親生父母,他們對自己的好都錯誤的,她接受不了這種事情。
“桐兒?”望著傷心的小臉,紀流簡才發現他說話有些過激了,對沒有恢複記憶得她說這些話是有些過份啦。
“你別喊我!”
上官桐兒連連後退,她捂著耳朵轉身就跑,紀流簡擔心她趕緊追了上去,可惜晚了一步,上官桐兒攔住一輛的士跑掉啦。
回程家的路上,上官桐兒默默流著眼淚,是上官雄和蔡雅玲錯愛,還是她真的是上官家的女兒?如果不是,為什麼要馬她嫁給程子傑呢?
程菲站在門口,看著上官桐兒沒精打采地從外麵回來,她擔憂地迎上去,“你不是和子傑一塊出去的嗎?子傑呢?”
“程菲姐。”上官桐兒扁著嘴哭道:“我今天偷了別人的錢包,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的,紀流簡告訴我,說我是仲晴天,因為她以前偷過東西,說我不是上官桐兒……唔唔,如果我不是上官桐兒,爹地和媽咪為什麼對我那麼好呢?我不是仲晴天對不對?程菲姐,你快告訴我,我不姓仲,我姓上官是不是?”
“桐兒,不哭,你是上官桐兒,有家人的上官桐兒,不是無父無母的仲晴天。”程菲鼻頭一酸,悲從心中來,兩顆眼淚流出眼眶,不想成為仲晴天的上官桐兒對紀流簡真是太不公平啦!他知道了該有多傷心呢?她該怎麼幫助紀流簡,讓仲晴天回到他的身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