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剩一下辦法了,我就告訴洛叔叔你得了傳染病,誰和你在一起誰傳染……”
不等紀流簡胡說八道完,仲晴天一拳揮過去,正好打到了紀流簡的頭上,他來不躲結實地挨了她一拳,紀流簡捂著臉悶聲哼哼,她卻吃痛地揉著手關節差一點沒掉眼淚。
下午沒事的時候,仲晴天掰著手指頭算了算,還有四天,就到了她和洛言的結婚日期,也不知道紀流簡能否說服成功?她在內心裏祈禱,隻要不做寡婦,其他的就讓老天爺隨便安排吧!
從公交車上下來,她意外地看到了程大明星,這小子黑著一張臉,看她也沒有笑容,她擔心地給了他一個擁抱才問:“怎麼啦?當明星也有煩惱?”
“明星也是人,當然有煩惱。”程子傑拉著一張臉沒好氣地回了她一句。
得,別人的心思她猜不著,仲晴天便轉移話題:“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程子傑遲疑地問:“你要和洛言結婚?”
仲晴天臉也苦了,伸出四根手指頭:“還有這麼多天?”
“你不想結?”程子傑見她麵容無喜色,立馬陰轉晴,“隻要你願意,我帶你玩去。”
“對不起,大明星,我沒有你那閑功夫,我才不會逃婚呢。”仲晴天搖搖頭,這小子說話根放屁似得真輕鬆,她可不會像梁雨薇那般自私,如果不行,她便和洛言結了婚,慢慢再想辦法離婚。
洛言已經在別墅裏忙活,仲晴天懷疑他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出去,沒看到赫連城,仲晴天有點失望,不過程子傑來了,算是彌補她啦,走了一個明星,又來了一個明星,日月尚不能同暉,再說程子傑好像對赫連城有偏見,幸好不在,不然保不準又不得清靜。
程子傑來家,洛言一點也不意外,他把廚房裏的爛攤子扔給仲晴天,抱著一瓶碩大的礦泉水瓶“咕咚咕咚”喝得那叫一個拚命啊。
“你來也別閑著,給我打掃衛生去。”
洛言解了渴,指揮程子傑幹家務,仲晴天端著一盤土豆放在餐桌上,洛言湊過去聞了聞,疑惑地瞅著仲晴天:“你沒放油吧?一點也不香。”
仲晴天抿了抿嘴唇,她忍住,真的,等孰不可忍的時候,她再爆發也不遲。
好不容易吃了飯,仲晴天的手機響了,她一看是紀流簡,站起身跑走到陽台上去接,開口就問:“戰況如何?”
“又敗啦!”紀流簡沮喪地說道:“不行,就私奔!”
“不行,我就嫁!”仲晴天不同意私奔,她才不想成為第二個梁雨薇。
“聽話,不行就和我私奔,等過個兩年,寶寶會打醬油了,誰也不能說什麼。”接下五分鍾,紀流簡都在和仲晴天探討私奔的好處和她嫁的壞處。
某高樓內,安亦晴搖曳著紅酒杯,躺在舒適的沙發裏,她斜看著桌麵上那幾張油輪的票,她撥打了個號碼:“我有事找你。”
不過一會兒,響起了敲門聲,她站起身打開門,望著站在門口的梁雨薔笑道:“梁小姐,請進。”
“你找我有什麼事?”梁雨薔打量隻穿了一件性感睡衣的安亦晴,狐媚無骨,和前兩次見到她差了不隻一點。
安亦晴宛爾一笑,拿起桌子上的兩張票遞給她:“父親的朋友送給我的,我啊,轉送給你,你啊可以讓紀流簡帶你去雨薇出事的那片海看看。”
“我為什麼要接受你的好意?”梁雨薔沒有接,她疑惑地看著安亦晴,和紀流簡沒有訂成婚都是因為她,安亦晴會好心轉贈給她和紀流簡單獨旅行的票呢?
“我知道你會這樣問。”安亦晴放下手中的杯子,把油輪票放在桌角,“你和雨薇那麼像,憑簡愛雨薇那樣深,肯定會愛上你,這一點我很清楚,梁雨薔,我會退出,成全你們。”
梁雨薔看著桌角的油輪票心動了,她彎下腰拿在手中,看著安亦晴的後背說道:“多謝你啦!”
梁雨薔走後,安亦晴轉過身來,仰起唇角,“哼!但凡和我爭的女人,我都不會放過,雨薇不可以,你當然也不可以!紀流簡啊紀流簡,我說過你要是敢辜負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她拿起另外幾張交給一個男人吩咐道:“把這幾張分別送出去,我會給你地址。”
天剛亮,仲晴天在家門看到一隻信封,裏麵有兩張票,“是油輪耶。”仲晴天坐過兩次,她對油輪十分神往,趕緊和洛言商量去玩,洛言顧忌結婚日期到了,可是看到仲晴天一臉的興奮便應允了,答應隻玩兩天,多一天都不行,仲晴天滿口答應,向咖啡廳請了假,上午收拾一下,便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