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在猜測醉酒的女人是誰的時候,又一則報道像是油鍋中突然放了水,一下子般快速炸開!仲晴天的相片被放大,報紙上,電視上,網絡上,隻要是能傳播的地方都在迅速被轉載。
看到自己的相片被弄得到處都是,仲晴天一下子火了,她撲到電視前,隨手拿著一個東西正要砸電視機,程子傑連忙攔住了她,“你和電視又沒仇,再說了砸壞還得再買。”
“你走開,我的照片怎麼會被別人知道?再說了,我一直很少照像的,媒體怎麼會有我的照片啊?”氣死她了,現在隻要她一出門,肯定就會被認出來,萬一碰到了程子傑的粉絲,她肯定會被砸,想到有可能會被爆打,身體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程子傑也很疑惑,他以為報道個兩天就過去了,媒體是怎麼得到仲晴天的照片?這一點他也不得而解。海潮更加疑惑,他認為是公司的作為,驚訝之餘沒放在心上。
紀流簡按著安東尼給他的地址,找到了潘陽路別墅,用力按下門鈴,不一會兒,仲晴天從別墅裏走出來,看見是他愣在原地,他又看著從裏麵慢慢走出來的程子傑,紀流簡的火一下子上來了,“你們倆幹的好事!仲晴天我看你怎麼向我解釋?”
程子傑打開門,讓紀流簡進到院子裏來,仲晴天連連後退,口內弱弱地說:“我喝了點紅酒,不知道怎麼就醉啦,然後他們就送我回來啦。”
“隻是這樣?”紀流簡還是有點顧慮。
“嗯!就是這樣!”仲晴天拚命點著頭,她也不是多清楚,怎麼向他解釋全嘛。
“我可以做證。”程子傑打著包票,“進門再說吧。現在事情越鬧越大,得想辦法補救才是啊。”
“又怎麼啦?”紀流簡動了動嘴唇。
“我的照片被公布出來啦。”仲晴天苦喪著臉,“我還怎麼出去見人嘛。”
紀流簡戳了一下她的腦袋,“你嚇嚇我們幾個就算啦,現在全國人民都被你嚇啦,仲晴天,你的罪過可大嘍。”
“我也不想的……去你大爺地,紀流簡你說我長的像恐龍?”仲晴天恰著腰一副要跟紀流簡罵架的樣子:“你才像恐龍,你全家都像恐龍!”
“據知情人士透露,此女姓仲,乃是一名咖啡店服務員,和程子傑交往甚密,在飯店玩樂達三個多小姐,其中還有一位富二代作陪……”
電視機不停地換著她的照片,全部都是她,地點大多是在橫濱別墅,有幾張是在晚會上,仲晴天越看越驚心,她不知不覺被別人偷拍還不自知,這是多麼呆怕的事情啊!
紀流簡和她的想法非常契合,他也很驚訝,這些照片一看就是偷偷拍攝的,難道有人監視著他和仲晴天?
洛言看到新聞火急火撩地趕到潘陽路別墅,外麵的門沒有鎖,他疑惑地走進別墅裏,看到麵色凝重站在電視機前的三個人,先是一愣,把目光停留在電視機上,他也看到了一遍又一遍播放著仲晴天的照片,他慢慢走過來,拍了一下紀流簡的肩膀說:“紀總,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突然出現得洛言讓屋裏的三個人嚇一跳,仲晴天拍了拍胸口指著洛言大聲說:“你想嚇死人嗎?大白天的,不帶你這樣的。”
“我來這裏有什麼奇怪?”紀流簡回過神,他找了一個舒適的地方坐下,仲晴天和程子傑幽怨地看了一眼洛言坐在沙發上,洛言在仲晴天身邊落坐,惹來紀流簡得不高興:“你給我離她遠一點。”
洛言無動於衷,拿起遙控器換台,嘴裏不緊不慢地說:“小天和程子傑新聞咱們有什麼看頭,紀總,我讓你看看另一個新聞,保證你會震驚。”
“什麼新聞?”紀流簡瞅著不停換台的洛言,他的話音剛落,電視機裏主持人用非常誇張的語氣說道:“本市最大的商業龍頭華龍集團總裁紀流簡,近期會與一位名嬡訂婚,據知情人士透露,訂婚禮服出自法國名設計師之手……”
仲晴天往紀流簡身邊靠了靠,“你發布出來的麼?紀流簡我什麼時候成名嬡啦?”
洛言拉了拉她,“別自作多情啦,說得不是你。”
“不是我是誰……”仲晴天沒有說下去,因為她看到電視機上播放出來的圖片竟然是和安亦晴和紀流簡在一起的照片,他們手挽著手,安亦晴巧笑倩兮,紀流簡溫柔含情,他們如一對自然而成的壁人,仲晴天的心在這一刻徹底裂開一條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