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福大街20號。”
經理報出HOHO咖啡廳所在的位置,紀流簡便掛斷了電話,他看了看牆上的掛鍾,離下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他站起身走出大廈,得福大街離這邊不遠,他破天荒地沒有開車,半個小時後,他看到那家HOHO咖啡廳,站在外麵兩分鍾才走了進去,找了一個陰暗角落剛坐下,就有服務員遞過來菜單,他未接報上常喝的咖啡,便不再理踩,服務員記下之後,沒有多說什麼就走了,走之前多看了紀流簡兩眼,這個男人真帥,是她迄今為止見過的最帥的男人。
沒過多少,紀流簡感覺有人靠近,他睜開眼睛,看著低著頭,很小心地把咖啡放在他的麵前說:“先生,這是你的咖啡,如有需要請喊我。”
“抬起頭來!”紀流簡把她輕輕拉到自己麵前,捧著她的臉說:“當服務員就是你所說的逍遙?晴天,你寧願伺候別人,都不願待在我家嗎?”
“你怎麼會來這兒?”仲晴天非常納悶,她勒個去!紀流簡是怎麼知道她在這兒的?
“這不是重點!”紀流簡低吼,沒有她在的日子,每天都很難過,家也不想回啦。
仲晴天雖然不聰明,但是她終於明白經理為什麼問她認不認識紀流簡啦,他奶奶地,一定是經理告訴紀流簡的!
“是不是這兒的經理說我在這兒的?”
“嗯!”紀流簡鬆開她,頹然地坐下身,輕聲說道:“我想了一夜,猜測你不願意跟我回家的原因,猜了很久,都沒有答案,晴天,你告訴我,為什麼不能跟我回家呢?”
鬼打牆!紀流簡也說這種車軲轆話啊,仲晴天無奈地瞅著他:“我想一個人玩幾天,和你吵架沒有關係,紀流簡,你別亂想,我答應過你,就一定會回去。”
“回去回去,什麼時候回去?”紀流簡生氣了,看著仲晴天的神色也變得銳利。
“呃。”這個還真不好回答。
“別不說話,給我個準確的時間。”紀流簡等不急了。
仲晴天偏著頭想了半天問出一句讓紀流簡想拍暈她的話:“對了,華龍的事情解決了嗎?恢複得跟以前一樣了吧?”他們倆可以因這而吵的架啊!
敲了一下她的腦袋,紀流簡很自戀地托著下巴說:“在經過我的努力,已經全部解決啦,下來該準備訂婚事宜,你還要繼續待在這裏嗎?”
“訂婚?”仲晴天小聲道:“能不能先不訂啊?”
“你說什麼?”紀流簡衝著她的耳朵大喊:“把剛才的話再給我重複一遍,你活膩歪了吧!”
“當我沒說。”再不投降,她就真活膩歪啦。
“隻準你在這裏待到訂婚,這是我最大的讓步。”紀流簡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去服務別人了,仲晴天乖巧地“哦”了一聲,正準備走,紀流簡又問道:“你在哪兒住啊?”
“好地方!”她回眸一笑,可不敢說是洛家的別墅,不然的話,可沒有好日過啦。
晚上八點,仲晴天回到潘陽路別墅,剛進門就看到別墅裏傳出來亮光,打開門一看,原來是洛言來啦,此時的他正在廚房裏忙碌,看見她時眨了一下眼皮,她可以理解為秋波麼?
“讓你給我做飯多不好意思啊。”伺候別人慣了,讓別人伺候自己倒不舒服起來,嘿嘿,對方還是洛二少爺,擱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花少爺彎起嘴唇,像朵超唯美的花在他的臉上綻放異彩,絕對是一幅畫呀一幅畫!仲晴天換好家居服從樓上下來,接過洛言遞給她的盤子,誘人的飯香味吸引著她的味蕾,仲晴天站在洛言身後,看著洛言忙碌。
“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最後一盤菜端上桌,洛言擦擦臉上的汗,輕聲問她,仲晴天搖頭不知,坐在桌子對麵,衝飯菜流口水,“什麼日子?”
“我的生日!”洛言宣布。
“暈!”仲晴天險些沒有從椅子上掉下去,她捂住耳朵搖著頭:“我沒聽見,我沒聽見你說什麼?”
“裝什麼啊?你這招我以前經常用。”洛言拿開她的手,看了看表幽幽地說:“現在買禮物還不晚。”
“啊,我聽不到,聽不到。”仲晴天又開始搖頭,早不說晚不說,偏偏現在說,這人是存心整她啊。
“算啦!”洛言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看在你窮的連個禮物都沒錢買,這次就放過你啦,不過,小天,你有了第一份薪水的時候,可別忘記補我禮物。”
“安啦。”
仲晴天拿起筷子就要吃,她聽到洛言問:“你的臉怎麼啦?怎麼看著像是腫啦?第一天上班,是不是被別人欺負啦?”經他這麼一問,仲晴天停住加菜的動作,想起白天發生的事,委屈地淚水“撲簌撲簌”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