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晴幾乎用飆車的速度回到家,安灃看見寶貝女兒臉色很不好便關切地問:“怎麼啦寶貝?你不是和紀流簡約會嗎?怎麼,他欺負你啦?”
安灃一連串三個問題,問得安亦晴更是委屈,一屁股坐在安灃的身邊,眼淚打著轉:“爸爸,我和紀流簡吃飯的時候碰到了程菲,她把我羞辱了一番,說我連一個普通的乞丐都不如,爸爸,我真的像她所說的那樣嗎?”
“怎麼會呢?”安灃愛憐地撫摸安亦晴的頭發,柔聲勸慰道:“你可是我的寶貝女兒,程菲不是在台灣嗎?怎麼會跑到大陸來撒野?”
“我也不知道。”安亦晴怎會知道程菲來大陸有什麼事?
“程菲真是沒教養,亦晴你等一下,我問問她爸爸,給你討回公道。”安灃拿起電話,撥打遠在台灣的程家,不一會兒就接通了,“我是安灃,請程董事長接電話。”
“您稍等。”程家保姆放下電話去請程韜,程韜聽到安灃的名字非常疑惑,他素來與安灃沒啥大的交往,他怎麼會打電話到家啊?
“您好,安董事。”程韜笑嗬嗬接聽電話,語氣非常友善。
“您好程董事長,許久不見啦。”安灃客套道。
“是啊,安董事也好久不見,不知今天有什麼事嗎?”
“哦,是這樣的。”安灃看著非常委屈的安亦晴說:“我聽小女說,程菲來了大陸?”
安灃問出這句話程韜立馬就明白了,他依舊笑嗬嗬地問:“若是小菲冒犯了您,看在我的麵子上就原諒她年少無知吧。”
“沒有,沒有。”安灃沒有想到程韜會這麼說,他也不好意思再往下麵講,隻得笑道:“亦晴見到了小菲,倆人之間發生了點小摩擦,我正責怪她呢,希望小菲不要怪她。”
“哦?原來是這樣,安董事真是客氣,年輕人的事情我從來都不管,由得他們去,再說我們這一代跟不上他們的思維,也管不住嘍。”程韜嘴上這麼說,心裏卻並未這麼想,安灃剛才像是在向他興師問罪,一會兒必須給程菲打一通電話,問清楚怎麼回事?
安灃笑著和程韜含蓄幾句就掛斷電話了,安亦晴期待地問安灃:“爸爸,怎麼樣?”
安灃瞅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說:“亦晴啊,你和程菲的事情就算過去了,以後能做朋友就做朋友,做不了朋友,也不許再和她發生口角。”
“為什麼爸?今天明明是她羞辱我……”
安亦晴不服氣,還想再說些什麼,被安灃製止:“聽話,不許再提今天的事情。”
程韜掛上電話,便撥打程菲的行動電話,問程菲今天和安亦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程菲沒有隱瞞,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了程韜,末了還加了一句:“爸,不要生氣,在這邊我能搞得定。”
“小菲,安灃還有臉找我興師問罪,如果你再遇到安亦晴,她若找你麻煩,你不必手軟,咱們程家雖然在大陸勢力不如安家,但是也不是受氣包。”原來是小菲的錯,程韜又氣又急。
“我知道啦。”程菲心中非常溫暖,她爸爸總是很支持她的每一件事情,有時候還不過問是對是錯,總是會說:小菲肯定可以,小菲一定能行。
而子傑呢?她爸爸提起就會唉聲歎氣:這孩子怎麼那麼沒有經濟頭腦,一點也不像我,隻知道搞那些噱頭,這孩子真是沒救啦!往往她聽到這些話就哭笑不得。
仲晴天回到橫濱別墅,就把自己鎖在臥室內,任紀流簡怎麼敲門都敢開,她局促不安地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嘴裏還不停地念著:“怎麼辦,怎麼辦?紀大叔肯定會教訓我的……”
“仲晴天,你把門打開!”紀流簡狠狠地捶了一下門,死女人再不把人打開,他可要用腳踹開啦。
“你先保證不打我。”仲晴天弱弱地談條件。
“好!仲晴天,我保證不打你。”紀流簡指著天花板立誓。
仲晴天小小地拉開一條縫,露一隻眼睛看著紀流簡,見他凶神惡煞地望著自己急忙關門,晚了一拍,卻被紀流簡伸手擋住了,紀流簡捏著她的耳朵,把她拉出臥室,站在明煌煌的大吊燈下麵,紀流簡才鬆開她的耳朵,“說,我什麼時候吐了你一身?”
“昨天晚上。”仲晴天低著頭站在他的麵前,手指揉著發熱的耳朵,幹嘛這麼用力嘛。
“就算我醉酒啦,你也不能講出來啊!你是存心想讓我丟人是不是?”紀流簡又捏著她的另一隻耳朵,衝她的耳孔大吼起來,因為仲晴天,他的麵子在外人麵前全丟盡啦,死女人還能笑的起來,“該死的,真是太丟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