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我想要你(1 / 2)

有時候,女人很奇怪,把喜歡的,喜悅的總是放在心底等待有人能夠注意和發現,久而久之,別人未曾注意,未曾發現,她就想擺在台麵上,想看看知道的人為作何反應?

然而,想講出來的話卻被現實所代替,想講卻沒人想聽,直到喜歡的人已遠去,直恨怎麼不早說?也許是放不下做為女人高傲,女人是要被男人追的。

程菲就屬於這種女人,她美麗,她高傲,她不容褻瀆,不可侵犯!她始終認為喜歡一個人,那人總會發現,然後會主動向她伸出手,那樣她才會答應。

世界上有多少會看懂對方的男女呢?嗬嗬,沒有,你不說對方就不會知道,你永遠不說,對方就永遠不會知道。

就像此時,程菲幾乎落荒而逃,她不知所措地站在路邊失聲哭泣,一顆未交出去,別人已經不需要了。她不懂得索取,隻懂得付出。她不懂得表達感情,隻懂深埋。

紀流簡回到醫院,洛信早已離去,洛言還在,他看到洛言自然不會有好心情,招呼未打,自顧自把帶回來的魚丸湯擺在仲晴天的麵前,親自喂她喝,他的笑容是溫柔而含情的,他的動作是小心而嗬護的。

仲晴天觸及到他的眼睛,像是讀出他傳達給她的信息,她捧起他手中的碗,含住喂到跑邊的勺子,她笑了,釋然而笑:“你再不回來,我就要餓死啦。”

“傻瓜,為什麼不提前吃點呢?要是不回來,你就一直餓著肚子麼?”紀流簡心裏似乎蕩漾著某種奇妙的東西,伸手撫摸她的小臉,光滑細膩,讓他愛不釋手。

洛言目不轉睛地瞅首他們倆,曖昧地氣息讓他非常不舒服,立起身一點也不溫柔地彈了一下仲晴天的額頭,痛得仲晴天喊了一聲:“哎呦!”他不爽地瞥著她,冷冷地撂下一句:“活該!”賭氣似得離開了病房,仲晴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死家夥發什麼神精嘛。

“過來,我給你揉揉。”

紀流簡板正她的身體,站起身單腿跪在床邊,大掌緩慢地揉著仲晴天的額頭,邊揉邊笑,仲晴天不知何故便問:“你笑什麼?”

“他吃醋啦。”紀流簡輕笑兩聲。

“吃醋?我的?”開什麼玩笑?洛二少爺那麼花心,若是吃女人的醋,都夠他開個醋坊了有木有啊,她隻當紀流簡是打趣洛言沒放在心。

紀流簡幫她揉著腦袋,她的視線看到的是解開一顆扣子裏的皮肉,鼻子深吸他身上的古龍香水味,和洛言身上的不同,他的似乎有能夠安神。

想像皮肉摸上去會有什麼樣的手感,她腦子裏這麼想的,手也確實那麼做了,等她回神,她的手伸進了他的黑衫衣裏,貼上溫熱的皮膚,而揉著她額頭的手指,頓時停住了,她聽到頭頂上方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大爺的,她玩火了,尷尬地縮回手,傻笑道:“我不疼了,你坐過去一點。”

“晴天?”紀流簡沒有動,他的姿勢還是剛才的姿勢,他的語氣卻是濃重而曖昧的,“你的傷愈合的差不多了吧?”

“唉?”仲晴天不明白他這個時候問這個做什麼,看著他期待的神色,她把下午醫生說的話重複了一遍:“再過幾天差不多就完全愈合了………唔……”

紀流簡沒有讓她講完話,勾起她的下巴,彎下身覆蓋在那片薄薄的血肉上麵,含住還沾有魚肉丸的舌頭。

又纏綿又長的吻在仲晴天快窒息的時候停止了,仲晴天伏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喘著氣,他緊緊地抱著她,吐一句讓仲晴天差點暈倒的話:“我想要你!”

四個字,隻有四個字,他大爺的也太直接了吧?都不會婉轉一點說,也不置於她有種把被單蓋住臉裝死的衝動。

“我受著傷呢?醫生說不可以大幅度活動。”仲晴天非常認真的回答,身體是她自個的,她得心疼。

“放心,會非常小心對待你的身體。”

紀流簡想用這句迷惑她,她偏不上當,扭開臉,惡狠狠地指著門說:“出門直走,醫院旁邊有個KTV,你去吧。”

“唉!”紀流簡可惜地吐著氣,皺緊眉頭指著她說:“你等著,我去問問你還要幾天才能出院,真是要瘋了,什麼破醫院,受個刀傷需要治那麼久。”

仲晴天目瞪口呆地看著遠去的背影,她在想,可以鄙視這個白癡嗎?他當她是什麼?超能力愈合功能的奇特人嗎?為什麼在他眼裏受個刀傷會那麼容易好?靠!又不是他受傷,說得這麼輕鬆,等有機會他也受了傷…………呸呸呸!她說什麼呢?淨說些不吉利的話,她才不要紀流簡受傷呢?原因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