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我脖子後麵有什麼?”當然仲晴天肯定不會看到,她讓紀流簡拍下來給她看,一看之下,麵容通紅,而後氣極敗壞地罵道:“那個該死一萬次的花大少,他竟然敢趁我不注意……”她沒好意思再講下去,打定注意,明天一定要找洛言算帳!
紀流簡好像看出來她明天要打洛言,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能夠清楚地看自己憂慮地說:“我告訴過你一次,不要和洛家人有什麼瓜葛,你就是不聽,吃虧了吧?”
“洛信和洛言不一樣,洛信他是一個好人,我和洛信在一起,半路洛言插一腳的。”仲晴天沒明白紀流簡說的真正意思,紀流簡是想讓她安安分分在他家待著哪裏都要去,她以為紀流簡擔心她交友不慎。
“我不管洛信是不是好人,總之,不許再和他們家有關係,不!是所有人!除去我,都是壞人。”
紀流簡像哄孩子似得給仲晴天唱催眠曲,仲晴天以為然:“別自戀啦,紀大叔!你沒法和洛信哥比,你和洛言一樣都是個花心大蘿卜,哦不,你比洛言高一點,他是紫心的,你是紅心的。”
“你說什麼你?”竟然有人敢拿他和洛言比,真是不知死活!紀流簡一把抓住欲路的仲晴天,提起她就往浴室走去,仲晴天哭喊著求饒:“我錯了還不行嗎?你比洛言好,真的!我說是真的。”
“你緊張什麼?”紀流簡關上浴室的門,隨手拿過毛巾,一點點地擦著她脖子後麵的吻痕,眸子裏閃現著淩厲的光芒,他突然緊緊地抱住仲晴天:“我們玩個遊戲吧?你當我的妻子,我做你的丈夫!”
“啊?”仲晴天掙開他的懷抱,眼睛睜得如同銅鈴,她懷疑耳朵有毛病,聽錯了紀流簡說的話,“你說什麼?你要和我結婚?”
紀流簡揉著太陽穴沒無奈地說:“沒辦法,誰讓你亂接電話,還對我父母我們發生過一夜*情,他們訂了明的機票要從國外回來,想看看他們的兒媳婦長什麼樣?”
她勒著去啊!合著全怪到她的身上啊?仲晴天想了想,這事還真怪她,不僅說了一夜*情,還說名字呢!逃都沒辦法逃,哎呦,她的命怎麼這樣啊?
“那怎麼辦?”仲晴天沒了主意,關鍵的時候,還得靠紀流簡想辦法。
“沒辦法,你隻有和我一起幾天啦。”說到睡在一起,紀流簡來了精神,打開浴室門拉著她朝客房走去,指了指裏麵的東西命令著:“快點把這裏收一收,今晚跟我睡去。”
跟他睡?仲晴天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雖說又不是沒睡過,嗬嗬,該做的早就做過了,可是,那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的,她可什麼都不記得啊!現在要正兒八經地和紀流簡睡在一起,她還挺難為情的。
“不用收拾,你家客房這麼多,他們不會發現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把鎖換了,沒有她誰也打不開。
“嗯?”紀流簡疑惑地看著她自信的小臉,關上她的房門,關上房門不是重點,重點的是他給鎖住了,他的意思是,今晚不給她鑰匙她就得乖乖去他的臥室睡,自從他看到洛言的吻痕,全身上下被勾起一股熱潮,他要想辦法除去洛言的氣息換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