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火辣的舌吻之後,兩個人都已經氣喘咻咻。方佰鴻早就將自己剝得赤條條來去無牽掛,然後開始動手去解郝龍梅睡眼上的扣子。郝龍梅像幹旱中的魚兒,一邊用手阻擋,喉嚨裏一邊發出幹澀的聲音——一路阻擋,一路失守,直到方佰鴻拿下那條純棉內褲時,郝龍梅突然渾身打顫。
“你……要是不願意!”方佰鴻欲擒故縱地說,“我就不了!”
對男女之事知之甚少的郝龍梅以為自己剛才的舉動嚇住了方佰鴻,趕緊讓自己平靜下來,瞪大眼睛看著天花板,希望方佰鴻能夠繼續下去。
一個人在海西呆了那麼久,方佰鴻也是久旱逢甘雨,雨點般吻遍了郝龍梅的全身,然後翻身上馬,準備攻占這塊新的陣地。
很看重自己的清白,也期待這一刻到來的郝龍梅兩手僅僅抓住床單,像要受刑的囚徒一樣等著方佰鴻的洗禮……雖然年過四十,可她還是女兒身,當那一陣鑽心的疼痛來臨時,她咬緊牙關沒有吱聲,疼過之後不久便開始體驗人生中最美妙的時刻……
一切都是注定的,該來的總要來!方佰鴻像戰馬上的將軍一樣縱橫四方,將自己最陽剛的一麵留給了郝龍梅,郝龍梅大汗淋漓,在最興奮的時候居然說了一句很開放的話,讓方佰鴻對她有了另一份依戀。
風暴過後嗎,一切慢慢趨於平靜。方佰鴻翻身下馬,氣喘咻咻的看著渾身是汗的郝龍梅。像經曆過了一次長征一樣,郝龍梅感覺身下的床單全被汗水侵濕了,慢慢起身打開床頭的燈,突然發現自己渾身*,很本能的拿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胸部。
“在老公麵前還遮掩?”方佰鴻一邊笑著說,一邊從郝龍梅手裏拉過了杯子。昏黃的燈光下,他看見郝龍梅的身體光滑而聖潔,像流傳千年的玉器一樣。
“不要臉!”郝龍梅不敢看方佰鴻的眼睛,一甩手將杯子壓在方佰鴻身上,方佰鴻突然看見了一團殷紅的血漬。
“你……”方佰鴻吃驚地跪在床上,看著郝龍梅問,“難道你……”
“裝什麼裝?”郝龍梅十分羞臊地抓起床單一角,要方佰鴻退下床去。
方佰鴻抱著杯子下了床,郝龍梅麻利地收拾起床單,可是下麵的褥子上也有血漬,兩人一個看一個,大眼瞪小眼,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怎麼做好了。
“我……我明天買條新褥子回來!”方佰鴻結結巴巴地說,“還有床單!”
剛才還那麼凶猛,現在卻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郝龍梅抿嘴一笑,說;“算了,我自己去,不用你管!”
忙活了好一會兒,總算讓床鋪恢複了原樣,方佰鴻很自然地又躺回了床上。郝龍梅半真半假地說:“不行,回你屋去!”
“不要吧!”方佰鴻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都老夫老妻了,你還趕我走呀?”
“誰跟你老夫老妻?”郝龍梅不再堅持,哧溜一下上了床,像光滑的美人魚一樣帖子方佰鴻身邊。
方佰鴻是久旱逢甘雨,郝龍梅是人生第一次。兩人重新歸位,自然不可能自然入睡,相互摟在一起說了一些悄悄話,然後方佰鴻又蠢蠢欲動了。
“你又想幹嘛?”郝龍梅有些緊張地問。
“除了疼你,還能幹嘛?”方佰鴻不由分說地壓了上去……
第二天天亮,方佰鴻悠然地睜開了眼睛,卻看見郝龍梅正一臉愁容地坐在床邊,心裏一驚,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怎麼了?”方佰鴻趕緊穿好衣服,走到郝龍梅身邊問,“出什麼事了?”
郝龍梅梨花帶雨地抬起頭,看著方佰鴻的眼睛說:“昨天晚上沒有措施,萬一……有了怎麼辦?”
“什麼有了?有什麼了?”方佰鴻不解地問。
郝龍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慢悠悠地說:“我現在那麼忙,哪兒有時間生孩子呀?”
原來是這樣啊!方佰鴻鬆了口氣,說:“懷上了你就請假,等生下孩子再回來工作!”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動不動還可以到省城來一趟?”郝龍梅說,“多少人看著我呢——你把我害死了!”
郝龍梅說的不無道理,可方佰鴻不想給她太多的心理壓力,拉著她的手說:“沒事兒,你這是自己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