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方佰鴻死皮賴臉地說。
“別叫我姐,我不是你姐!”關山月扭過過頭說,“你姓方,我姓關,咱倆不搭連!”
方佰鴻悄悄坐到關山月身邊,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巧玲瓏的東西在她眼前晃了晃。關山月忍不住看了一眼,突然伸手搶了過去,仔細看了起來。
“這是什麼?這麼香!”關山月愛不釋手地撫摸這那個東西問。
“這叫萬年香!”方佰鴻趕緊說,“是青陽的傳統工藝品,裏麵包裹著十八味香料!”
關山月好像已經完全忘記剛才跟方佰鴻鬥嘴的事,拿著那個叫萬年香的東西在鼻子下聞了聞,說;“確實很香,味道跟我見過的香水都不一樣!”
“那當然了!”方佰鴻說,“這種香料的配方隻有一個人知道,可惜他已經不在了,以後恐怕沒有人會做這個東西了!”
“你是說他……去世了?”關山月惋惜地說,“太可惜了,如果能用這種香料開發出一款香水,肯定會風靡全世界!”
“你就知足吧!”方佰鴻說,“別說香料了,現成的萬年香全青陽頂多隻有十個,這個是我費了好大勁留給你的!”
“算你小子有良心!”關山月說著將那個小巧玲瓏的萬年香裝進了口袋。
兩人又聊了一陣,方佰鴻看著關山月玲瓏剔透的麵容,好幾次差點忍不住抓住她的手,可還是忍住了。也許現在這樣就是兩人最好的距離,他不敢輕易越過雷池。
離開關山月,方佰鴻又趕緊向市委大院趕去,還有個郝龍梅等著見他,他不能不小心在意。
跟往常一樣,郝龍梅還在看文件。方佰鴻不敢打擾她,進了門後悄悄坐在她對麵的椅子上。
郝龍梅在文件上寫寫畫畫了一陣,抬起頭看了看方佰鴻,說:“你挺有能耐呀,我到今天才發現你簡直神通廣大,什麼事都辦到!”
“您這是表揚還是批評?”方佰鴻笑著問。
“你連大名鼎鼎的張導都能請來,我怎麼敢批評你?”郝龍梅說,“說說吧,下一步準備怎麼辦?”
“來了就不能讓他走!”方佰鴻說,“怎麼著也得讓他幫咱們把宣傳片拍出來!”
“費用呢?請這麼大牌的導演拍廣告,你有沒有想過該給人家多少錢?”郝龍梅說,“你不能光顧著自己高興,還得量入為出才行!”
方佰鴻咬著嘴唇想了想,說:“張導這麼有氣度的人,我估計咱們那些錢人家都看不上,說不定免費就給拍了!”
“我看你是做夢做過頭了!”郝龍梅說,“咱這兒又不是好萊塢,人家不遠千裏來到咱們這兒,不為錢為什麼?”
“我明天去見見他,具體情況等談過了再說!”方佰鴻說。
郝龍梅點頭同意,方佰鴻舒了一口氣,準備起身離開。
“對了,跟張導一起來的那個女的是誰?”郝龍梅突然問,“是不是他老婆?”
“可能……也許是吧!”方佰鴻支吾著說,“演藝圈的事,我也不了解!”
郝龍梅點了點頭,說:“行了,忙你的去吧!”
方佰鴻跟著點了下頭,一低頭卻發現郝龍梅穿了一雙跟關山月相同的鞋子,心裏忍不住一樂,心想女人到底是女人,到什麼時候都改不了爭奇鬥豔的本性。
“您的鞋……很漂亮!”方佰鴻笑著說。
“真的?”郝龍梅眼睛一亮,欣喜地問。
“當然是真的,跟您比那個女人就差遠啦!”
“我看你渾身就長了一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