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建芬的話都讓方佰鴻感到溫暖,心裏不由得升起了感動。石建芬莞爾一笑,突然起身騎在了方佰鴻的腿上,嚇得方佰鴻大驚失色。
“躲什麼躲?”石建芬臉色緋紅地說,“又不是第一次!”
“你……收斂些好不好?”方佰鴻著急地說,“這是在辦公室,讓別人看見了你我都得完蛋!”
“我早就把門反鎖了!”石建芬說著依偎到方佰鴻懷裏,又說,“剛當上副局長就不想理我了,以後飛黃騰達了說不定都不認識我了!”
“什麼話!”方佰鴻盡力抗拒著,可那個地方卻自作主張地起了反應,兩隻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在了石建芬的渾圓的屁股上。
“你……裏麵沒穿?”方佰鴻喘著粗氣問。
“知道……你要來,脫了!”石建芬忘情地說,“我這輩子就你一個男人,你……敢對我不好,我就……死給你看!”
該來的總該要來!方佰鴻閉上眼睛,兩隻手開始貪婪地在石建芬身上遊走起來……
雖然有些匆忙,石建芬還是差點在方佰鴻的衝擊下昏死過去,直到方佰鴻鳴金收兵好一會兒之後,她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滿眼柔情蜜意地看著方佰鴻。
“我走了,榕金那裏怎麼辦?”方佰鴻問。
“別說話,讓我緩一會兒!”石建芬躺在沙發上,氣若遊絲地說。
方佰鴻替她整理好衣服,等著她緩過勁兒來。石建芬躺了一會兒,呼吸慢慢平靜下來,然後起身,走到門後打開鎖扣,又走到方佰鴻身邊,說:“事情來得太突然,我到現在也沒是打算,得跟馮書記商量一下才行!”
“不是信不過別人,也不是我自己有多大能耐!”方佰鴻靠在沙發上說,“就怕別人去了會更改我的計劃——榕金現在是機不可失呀!”
石建芬給自己和方佰鴻每人倒了一杯水,又坐到方佰鴻身邊,說:“你覺得金蘭梅怎麼樣?按說她接你的位子是順理成章的事!”
“她——謹慎有餘,魄力不足!”方佰鴻說,“隻能做個守成之君!”
“幹脆這樣!”石建芬在方佰鴻的腿上拍了一下,說,“你一肩兩挑,既當你的副局長,又當你的方書記!”
“這樣行嗎?”方佰鴻驚異地說,“沒聽說有這麼幹過的!”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石建芬自信滿滿地說,“我去跟郝書記說,估計沒多大問題!”
知道老公要到市上去任職後,王曉雷特意跑到榕金鄉政府幫方佰鴻收拾鋪蓋。金蘭梅本想親自完成這個工作,可是既然王曉雷來了,她就隻能退居一旁,連給走過去給王曉雷幫忙的勇氣都沒有。要不要卷鋪蓋走人,方佰鴻自己心裏也沒底,石建芬那裏遲遲沒有消息,他也隻能做好卷鋪蓋走人的打算。
中午的太陽亮得刺眼,方佰鴻蹲在辦公室外百無聊賴地胡思亂想,王曉雷已經將鋪蓋捆紮停當,金蘭梅一趟又一趟端著盆子到院子接水、倒水。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有人覺得太快,有人覺得太慢!
突然,方佰鴻的手機鈴聲大作,正在收拾東西的王曉雷停下了手裏的活計,剛走到門口的金蘭梅停住了腳步。
“你好好感謝感謝我吧!”石建芬在電話裏說,“我親自到省城找了一回郝書記,同意你兼任榕金鄉書記!”
“真的?”方佰鴻驚喜地問。
“這還能有假?郝書記自己現在也是省裏、市裏一肩挑!”石建芬壓低聲音說,“跟你說個事,我好像又不對勁兒了!”
“怎麼了?”方佰鴻膽戰心驚地問。
“還能怎麼樣?都是你惹的禍!”
方佰鴻僵硬地笑了笑,然後掛了電話,起身既像對王曉雷,又像對金蘭梅,大聲說:“不用收拾了,老子還是榕金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