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這麼嚴重?”方佰鴻認真地問。
“上星期計生站的王站長給我反應了一個情況,說咱們鄉的計劃生育今年怕是完不成既定任務了。”金蘭梅說,“各村都有超生現象,而且超得還挺多!”
“這也不奇怪呀,現在連市上的領導都超生,老百姓超生幾個也不奇怪嘛!”方佰鴻說,“大不了年終考核成績受些影響,也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呀!”
金蘭梅臉色一紅,著急地說:“可你也不想想,大部分男勞力都出去打工了,這些孩子是從哪兒來的!”
金蘭梅的話讓方佰鴻心裏一驚,說:“你……什麼意思?”
金蘭梅扭過頭,盯著方佰鴻的眼睛說:“還不是你派下去的鄉幹部們惹的禍!”
“你是說……這些超生的崽都是鄉幹部們的種?”方佰鴻說,“這也太誇張了吧!”
“反正我把情給你彙報了,你要不信就去問李鄉長!”金蘭梅對方佰鴻不信任自己很是生氣,說完便在準備起身。
“別,別走,我相信你還不行嗎?”方佰鴻趕緊起身攔著金蘭梅,說,“你把情況說仔細些,這事確實不小,你總得讓我轉過彎兒來吧!”
見方佰鴻不再漫不經心,金蘭梅把事情的原味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原來由於大部分青壯年勞力都外出打工,留守在家的女人們時間長了便耐不住寂寞,鄉幹部們進村入戶之後,她們又把目光轉向了這些鄉幹部,一來二去,鬧得有些沸沸揚揚。
“這又不是我瞎編的,你沒看民政所的老劉,今年到現在都沒怎麼下村去!”金蘭梅說,“前年還好好的,今年腰都彎了!”
“這些事你都是從哪兒聽來的?”方佰鴻皺著眉頭問,“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老劉他自己都不避諱,說光和清村就有他六個兒子,他一搭眼就能看出是自己的種,就是不敢認!”金蘭梅說,“你是書記大人,也沒人敢把這些事捅到你跟前呀!”
方佰鴻皺著眉頭盯著金蘭梅白皙的臉龐看了一陣,像在思考什麼,突然又笑了起來,說:“媽的,讓他們下去幫忙,他們倒好,享起齊人之福來了——不過老子也不虧!”
“你什麼意思?”金蘭梅不解地問。
方佰鴻笑嘻嘻地走到金蘭梅麵前,一把將她摟進懷裏,說:“我有你呀,肯定不吃虧!”
“你……你在胡鬧我以後就不理你了!”金蘭梅扭動著身體說,“剛才的事我沒怪你,你可別……別蹬鼻子上臉!”
再怎麼說,方佰鴻連自己的老婆在內也經曆過三個女人了,對金蘭梅的內心早就一目了然。此時此刻,就算金蘭梅再怎麼掙紮,方佰鴻也不會輕易讓她溜走,更何況在這之前已經有過了一次。
“你……太……”當方佰鴻抱著金蘭梅走向套間的時候,金蘭梅已經沒有了任何抵抗的意識,剩下的隻有呢喃不已。
跟上一次懵懵懂懂不一樣,這一次方佰鴻極盡溫柔和粗狂,讓金蘭梅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滋味。
酣暢淋漓之後,方佰鴻從金蘭梅嘴裏拿過幾張紙,說:“這是縣裏昨天剛發的文件,讓你給咬壞了,明天拿什麼往下發?”
“我不管!”金蘭梅說。
“不會有事吧?”方佰鴻小心翼翼地問,“剛才……沒有采取措施!”
方佰鴻的話音剛落,金蘭梅便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著急地說:“不行,你喝了那麼多酒,萬一懷上了也是個酒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