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金蘭梅走進方佰鴻的辦公室,剛踏進一個腳就被屋子裏麵的酒味熏得隻捂鼻子。
“你幹嘛呢?”金蘭梅說,“酒氣熏天的,掉酒窖裏了?”
方佰鴻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可腦子還算清醒,滿臉通紅地說:“差不多,我正在品嚐咱自己釀造的高粱酒呢,味道真不錯!”
“真不知道酒有什麼好喝的!”金蘭梅端坐在一旁說,“看見男人在酒桌上喝得跟死豬一樣我就心煩!”
酒的好處自然很多,可方佰鴻不想跟她較真,笑嗬嗬地問:“這個時候找我,有什麼事?”
金蘭梅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走過來有把擱在方佰鴻麵前的酒瓶收走。方佰鴻趕緊攔住她,說:“別,別拿走呀,我正……正要跟你說說酒廠的事呢!”
見方佰鴻急赤白臉的樣子,金蘭梅停住了手,說:“說吧,你是不是又想出什麼鬼點子了?”
方佰鴻拿起檔次最高的那一款,先給自己倒了一大杯一飲而盡,又給金蘭梅倒了一小杯,說:“別急,先嚐嚐,嚐完了我再跟你說!”
金蘭梅有些猶豫,說:“我不喝酒的,你知道!”
“這是為了工作,又不是讓你胡吃海喝!”方佰鴻說,“你不嚐我怎麼跟你說呀!”
金蘭梅向來在方佰鴻麵前固執不起來,隻好端起酒杯放在嘴唇上舔了舔,說:“沒什麼不一樣,不就是酒嘛?”
“苦不苦?”方佰鴻問。
金蘭梅又嚐了一下,說:“不苦!”
“辣不辣?”
“不辣!”
“嗆不嗆?”
“不嗆!”
……
等方佰鴻問完了,金蘭梅已經將一滿杯酒喝進了肚子,完了又砸吧著舌頭說:“你別說,咱的酒味道還真跟別的不一樣!”
方佰鴻又給她倒了一滿杯,說:“這就是特色,要不我……我怎麼會舍得花錢買最新的設備呢?”
晚上的風從門縫裏吹進來,涼颼颼的,金蘭梅輕輕合上門,又端起那杯酒仔細品味起來,邊品邊問:“快說說,你到底有什麼好主意?”
剛才還口如懸河的方佰鴻這會兒卻已經靠在椅子上打起了呼嚕,臉色緋紅的金蘭梅以為他在耍賴,起身走到方佰鴻身邊,使勁拽著他的肩膀,卻怎麼也拽不動,突然間又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呆呆地看著方佰鴻抓著自己的一隻手放在胸前摩挲……
“你個傻瓜,我……我怎麼會不要你呢?”方佰鴻一邊念叨,一邊將金蘭梅緊緊摟在自己胸前。像被卷進旋風裏的金蘭梅瞬間大腦一片空白,從方佰鴻身後的鏡子裏看見自己呼吸急促,,唇紅欲滴……
一切都來得太突然,金蘭梅的腦子在瞬間空白之後略微清醒過來,可是想要掙脫方佰鴻的手又不太可能,便在方佰鴻的手在自己胸前肆意遊走到時候關掉了桌子上的台燈,呼吸氣促地悄聲說:“方……方書記,你……你放手!”
已經被酒精衝昏了頭腦的方佰鴻哪裏顧得上聽金蘭梅的哀求,不等她再說什麼,便沉浸在自己的夢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