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霜一聽有人會比良辰更加有利用價值離開便來了興致,急聲問道:“誰?”
“相裏。”
“相裏?又是誰?”馮霜有些暈了,怎麼總是會出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啊。
良辰把玩著杯子卻不喝水,輕笑:“阮青鳳身邊貼身伺候的宮人,北魏皇宮的大內總管,冬玉閣裏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掌管。你若是想要進宮接近阮青鳳,相裏會是你最好的領路人。”
馮霜手中的杯子被放下,一臉研判的瞪著良辰,“你為什麼知道得這麼清楚,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想要成功的接近阮青鳳,最好不要提起我的名字。”
“為什麼?”馮霜不明白,為什麼不能提起她的名字。
良辰嬉笑著靠近,探過身子對她一字一頓道:“因為他最討厭從別人口中聽到我的名字,誰提起誰就得死!”
“他恨你?”馮霜嚇一跳,想不到良辰和北魏的皇帝竟然也有恩怨。
“準確的說是我恨他。”良辰聳肩,一臉無所謂。“你隻說你去還是不去,其他不要多問。你若是去,我可以教你吹塤,也負責將你送到相裏的府上,你隻說你會吹塤會吹奏皇帝喜歡的曲目,他就算是絞盡腦汁也會給你引薦的。進了皇宮,生死富貴那都是你的事情了,我也算是功德圓滿。”
馮霜掙紮良久,最後頭一點堅定道:“好!”
良辰輕笑,眯著眼伸了一個懶腰,“那你打算怎麼和寨子裏的人說你要離開的事情?他們被你煽動得很是熱烈,你不會是想什麼都不管自己偷溜吧。”
馮霜驕傲的揚起下巴,哼道“我才不會呢。你放心,我既然能將他們煽動起來,就有本事澆滅他們的心思,至少可以讓他們不再胡思亂想。”
良辰冷哼不相信她說的話,給了足夠的希望如今再一盆水澆熄,事情哪有那麼容易解決。馮霜絕對是那種負責點火但不負責滅的人,這種禍害她見得太多了,當年她的瑜伽班上這樣不負責任的渣女可不少見。同時腳踩幾隻船的也有好幾個,不僅要錢更要命,天生小三命卻硬要拿出大房的架子來收拾那些男人。
“你自己將這些事情處理好,三天之後我帶你出穀。”此刻良辰已經非常不待見馮霜,雖說是為了維護寨子的平靜和安全,可她卻也陰險的算計了她。
自然馮霜也不是傻子,她自然也不會輕易的相信良辰,所以良辰設了一個計中計,她越是不許馮霜在他阮青鳳的麵前提起自己的名字,馮霜約會反其道而行之。最後的結果,自然便是她與阮青鳳相互製約,隻希望那時天下還能夠太平。
縱然不太平也與她無關,她本就不是什麼菩薩心腸的人,這般險惡用心的男女真是天生一對,她好心好意的將他們送做一堆,老天該感謝她才對。
馮霜真的是幹傳銷的,第二天一早良辰便見雙魚歡天喜地的跑來對她說,之前那些想要出穀的人們都打消了出去的念頭。同時那些激進派們似乎一瞬間都被人澆了冷水一般,火星子半點都沒有再跳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