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良辰對上他的眼,搖頭,輕笑:“他不配。”沒錯,她不曾欺騙過任何人,可這裏的人似乎卻說謊上癮。
“既然不是,那你身為朕的嬪妃便該為朕侍寢,莫非你想抗旨不尊?”這句話帶著濃烈的恨意出了口,他早在下旨封她為妃的那一刻開始,便背棄了與夜霖軒的約定。
認定這約定還有效的人,從來便隻有一個夜霖軒,他從未當真過。出爾反爾又如何,他從未說過他要遵守君無戲言這一規則。
夜霖天的耐性宣告結束,揮手讓內殿所有伺候的人都滾出去,揮掌熄滅內殿所有的燭火。他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腳步停在她的麵前,攤平她滿是冷汗的小手輕柔的放在他的胸膛上。
“良辰,做朕的女人,為朕生個太子如何?”他的話如同蠱惑一般,逐漸的飄進她的心髒,帶來絲絲癢癢。
寒風漸起,吹來了屬於冷冬的嗚咽,昨兒還是晴天今兒入了夜便隻剩下清冷。
南宮良辰被夜霖天摁倒在床,他的大手已經扯斷了她腰間的腰帶,那牡丹紋樣的腰帶斷成了兩截,不得不讓她懷疑這也是一個質量不過關的垃圾玩意。
良辰抬眸凝望著夜霖天的眼,隻見他的眸光微沉,那縷幽光筆直的看進了她的心底。她明了,今晚她在劫難逃,隻因為夜霖天的眼眸中藏了太多的勢在必得。
對她,他誌在必得!他明白,她亦是明白。
既然逃不掉,那就坦然的接受吧。雙手環住他的強勁的腰肢,她柔聲淺笑:“皇上想對臣妾霸王硬上弓嗎?”
而他亦是淺笑,低頭伏在她的耳邊輕咬,歎道:“侍寢,是你的本分!”
好吧,既然是她的本分,那她就不需要懷有梨樹壓海棠的愧疚感安心享受就好。早就說過雖然這具身體隻有十六歲,還很稚嫩可卻發育的很不錯。但她的心智卻是三十二歲的成熟女人,美男當前不僅可以吃還不需要負責,何樂而不為?
當了這麼多天的深宮怨婦,終於可以活脫一會歡騰一回她何必委屈自己呢。
“是臣妾的本分,那讓臣妾侍奉您如何?”說完,猛地一個翻身坐在他的腰間,在他驚訝不已的注視下將他身上的衣服剝了一個精光。當她的小手惡劣的伸到他的胯下時,她明顯的在他的眼眸中尋到了不可思議以及一絲算計。
“你可會後悔,良辰?”夜霖天抓住她挑逗他喉結的小手,強忍住笑意問。
她搖頭,趴在他的心口任由他的大手在她的後背上遊走,柔聲道:“我怕你會後悔!”
那一晚也說不清到底是誰強了誰,兩個人似乎都很凶猛,翻滾了一整夜直到誰也沒有力氣再動彈。渾身都被汗漬和男女交融的汁液所覆蓋,夜霖天嫌惡的用被子將懷中人兒裹住,命人一盞茶的功夫內將清泉池裏注滿熱水。